衛然拿起床頭上的電。話,撥通了內線。
對方立即便接起來了。
“景醫生,子戚開始發燒!”衛然著急地說。
“我馬上就過去!”景明說道。
過了五分鐘,他就帶著護士來了。
景明瞥了眼衛然哭紅的眼,現在她臉上還有淚水未乾。
不過他沒說什麼,就當看不到。
“現在他體溫是多少度?”景明問。
“四十二度。”衛然說道。
景明點點頭,讓護士給衛子戚上了吊瓶。
“吊針雖然退燒快,但是老師並不主張。只是現在戚少也沒辦法服藥,只能這樣,溫度退下來後,可能會反覆,關鍵是要把他的炎症消下去。”景明說道。
“明天一早我再過來,給他的傷口換藥,他的傷口感染的挺嚴重的。”
“好。”衛然點頭。
給衛子戚上了吊瓶,景明說道:“要不要我叫護士過來看著,替替你?”
“不用。”衛然說道,“我自己照顧他。”
“好。”景明沒再多說。“那有事隨時找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