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少,齊少,你們一起進來了,真巧啊!”曾志恆頗為熱情的說道。
“正巧在門口碰到了。”衛子戚淡淡的說。
“二位,看來你們的號召力可不小,這一下子,就來了這麼多客人。”齊承積笑著說。
“哪裡哪裡,都是大家給面子!”曾志恆客氣的說道。
“曾先生來這裡一段時日,看來也沒閒著,中文真是進步了不小。”衛子戚微微一笑。
“哈哈哈哈,來了到處拜訪,這中文啊,練著練著,不知不覺的就進步了,哈哈哈哈!”曾志恆笑道。
被他的笑聲吸引,不少人都看了過來。
這其中,就有齊承澤和岑曼榕。
齊承澤在看向齊承積之前,就先看到了衛子戚。
即使他不願意承認,但是衛子戚太過搶眼也是事實。
站在他身邊,別人很難略過衛子戚而先發現齊承積。
他的存在感太強。
齊承澤微微眯了眯眼,便轉頭看向了岑曼榕。
當看到岑曼榕的目光也落在了衛子戚身上,又時不時的,瞥眼衛然,眼裡的矛盾在掙扎。
齊承澤臉色一沉,渾身緊繃著,突然牽起了岑曼榕的手。
岑曼榕終於回過神,猛的抬頭看齊承澤,便見他鐵青著臉,正看著她的雙眼裡,泛著讓她瑟縮的怒氣。
“看夠了沒?”齊承澤陰聲說,手上突然用力,使勁的握著她的手。
“疼……”岑曼榕疼得發起了抖,臉色猛然間變得煞白,一點兒血色都不剩。
她的手被齊承澤攥著,五指堆到了一起,像雞爪子似的。
被他攥得緊,血液供給不上,手指發冷,指尖發青,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最後都發麻了。
手被他握的變了形,發出“格格”的聲音。
岑曼榕疼得臉慢慢的扭曲,感覺自己的手掌要被他握斷了。
她想要掙脫,卻疼得連掙脫的力氣都沒有。
岑曼榕低下頭,便看到自己的手扭曲變形,被他攥的畸形了。
那嚇人的形狀,就連她自己都不認得,這是自己的手。
“疼?你還知道疼?我還以為你見到舊情人兒,魂兒都沒了,也感覺不到疼了呢!”齊承澤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的說。
“你也不看看你什麼德行,兩顆眼珠子就差掛在衛子戚的身上了!記清楚了,你現在是齊家的兒媳婦兒,什麼場合應該做什麼事兒,心裡有點數兒,別在外頭給我丟臉,公然的給我帶綠帽!”
“還是你岑家就是這麼教女兒的?把女兒教成一個不守婦道,水性楊花的賤。貨!”齊承澤面容扭曲的罵道。
“你胡說!你不許侮辱我家人,不許冤枉我!我沒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兒!”岑曼榕也低聲吼道。
她不敢太大聲,怕引起別人的注意,在公眾場合丟了臉。
“你是沒做,只是因為你沒這個膽子,可你沒想嗎?”齊承澤露出一抹扭曲的獰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看衛然,可是嫉妒著呢!”
“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德性!都快三十的人了,論年輕,你比不過人家,你比她幾乎大了一輪兒。論長相,你也不過就是沾了清純的光,可衛然那氣質,可比你純多了。人家是真純,模樣兒有比你好看。”
“她那臉蛋兒,可是一等一的漂亮,你這輩子就是整容都趕不上她。”齊承澤得意的笑,“所以,不論你再羨慕,再嫉妒,也沒用,你永遠也比不上她!”
“怪不得,衛子戚看都不看你一眼,有那樣的老婆,又哪會看別的女人!”齊承澤毫不客氣的說道。
岑曼榕已經顧不得手上的疼痛了,她的心被他的話刺得,比手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