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蹭著他的腿,蹭的衛子戚一股股的火兒往上竄,撩的他心尖兒火熱的,忍不住便將衛然使勁兒的往他的懷裡擠,一下一下的蹭著她。
低頭,又是使勁兒的吻了一下她的唇,鬆開後,粗聲說:“別動!”
“你放——唔——”唇又被堵住。
“別動!”衛子戚再次警告。
衛然總算是明白了,只要她一動,他就吻她,吻到她不動位置鉭。
衛然被他這麼一通的吻,就有點兒氣不起來了,也不再動了。
她老老實實的在他懷裡,任他緊擁著。
雙臂被他圈的有點兒疼,肩膀被他擠得往上聳著,胳膊曲在他的胸口,雙手抵著他的肩膀抉。
她有些憋屈的,敗在他的吻下。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我這麼做還不是因為你嗎?你也不想想,齊家——唔——”最關鍵的話沒說完,就又被他給吻住了。
再次被鬆開的時候,她大口喘著氣兒,臉頰不知道是因為缺氧缺的厲害了,還是被他吻得意亂情迷了,紅的嬌豔的耀眼。
“我都不動了,你怎麼還親啊!”衛然的惱怒早就被他吻沒了,只剩下羞窘,也實在是拿他沒轍,這話問的著實無力。
“誰讓你為齊承積說話的!”衛子戚黑著臉,不服氣的說。
“來者是客啊,你不看他的面子,也得看齊家的,看齊承之——唔——”衛然實在是被他吻的一點兒力氣都沒了。
也不知道自己的嘴唇會不會被他這麼吻得給磨破了,這男人一次次的來,嘴巴和腮就不疼嗎?舌頭就不麻嗎?
“還說嗎?”衛子戚威脅道。“再說我還親!”
這次,衛然可是長了記性,她雙手緊捂著自己的嘴巴,才說:“你總不能不讓我說話了吧!真不講理!現在你是改了方法,用這招對付我了是吧!”
聲音被嘴巴捂著,悶悶地。
“我管他什麼齊家,這小子來就沒安好心,一句句的都招我上火呢!”衛子戚不悅的說,圈著她腰的雙臂又是一緊。
他就好像使多大的勁兒都不夠似的,恨不得把她的骨肉都擠進自己的血肉裡。
衛子戚眯起了眼,惡狠狠地控訴,“你聽聽他說的那些話,一口一句小然的,還什麼之前來找你的時候,你總在家,就告訴我他總來,是吧?”
“還什麼就是來看看你,省的你為他下碗麵,我再為難你,說的多委屈似的,表現的全都為你好,我反倒成了惡人了。還指桑罵槐的,罵我破壞了氣氛。”
“也就是你,還把他當好人!”衛子戚瞪著她,實在是惱恨。“他就是想方設法的挑撥我們的關係,就連說話都不放過。每次跟你說話的時候,都在算計。就這樣兒,你還信他?”
“我不是信他。”衛然說道,“只是他的身份在那兒,你難道還真跟他撕破臉嗎?他要是回家跟他父親一說,雖然表面上,還是照樣的跟衛家合作。”
“可萬一,齊家在背地裡給你穿小鞋怎麼辦?尤其是二叔總看你不順眼,現在你又娶了我,不是給了他更多把柄嗎?我怕他們來個裡應外合啊!”
“而且,不管怎麼說,齊承積也是幫了我。他說的話,真的我就信,假的我就不信,就是了。”衛然說道。
“你說的倒好,他說岑曼榕的事兒,你怎麼就信了呢?”衛子戚想也不想的說。
可以說完,他心中就叫起了糟。
可他說的話已經收不回了,在他能解釋之前,衛然已經沉下了臉。
她幽幽的看著他,嘴角微微嘲諷的扯了扯,“難道,岑曼榕的事情,你現在要來跟我說都是假的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衛子戚微微鬆了鬆手上圈著她,不過仍沒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