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位武尊。

這就是名門望族的恐怖之處，深藏底蘊，足以讓這些大家族永垂不朽。

只是，傳功的風險除了被傳授的人身體能不能承受住以外，還有走火入魔的風險，另外還有屬性融合的特點等等，諸多限制，導致傳功**，實際用處，並沒有理論中的那麼強。

“五字決！”劉雲燕說道：“有趣的秘法，也是十分中和的屬性，可以繼承老婆子的衣缽。”

很明顯這說的是郭襄，而後劉雲燕又說道：“而你，小姑娘，你和老婆子簡直太像了，各方面都很像，除了比老婆子年輕時多了一份天真以外，幾乎就是老婆子的影子，坦白說，老婆子很喜歡你。至於清秀和清英兩位小姑娘，她們和老婆子的功法不融，沒法傳承。”

“可是我並不想要。”黃瀟湘十分認真地說道：“娘說過，越是貴重的東西，就越不能隨便要。除非是親人給的。”

“是啊！”劉雲燕說道：“除了親人，這個世界上，真正可靠的人，究竟還有誰？小姑娘，你雖然還很天真，但是某些方面來說，你比老婆子好太多了，老婆子窮一生明白的道理，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明白了。”

“老婆子我一聲流浪天涯尋求真愛，願得一心人心，白首不相離，可是最後呢？”劉雲燕笑容之中，夾雜著一絲苦澀，進而說道：“最後老婆子才明白，老婆想家了，想念父母，想念兄弟姐妹，想念街坊領居，想戀小時候的所有。”

她似乎陷入了回憶，說了很多，凌戰在一邊靜靜地聽著，其實這裡沒他什麼事了，好幾次他都想打斷劉雲燕，想要讓劉雲燕早點送他離開，因為他十分清楚，要想原路返回，幾乎是不可能的，而這個老人可以任何動心都召之即來，顯然有特殊的秘法，可以讓他離開這裡。

“我還是不想！”

“我也不想。”

劉雲燕說了很多，得到的卻依舊是郭襄和黃瀟湘毫不改變地拒絕，修煉之徒，講求的是循序漸進，這種傳功模式，雖然可以短時間內提升很多，但也無異於給以後的修煉帶來很大的阻擾。

以郭襄和黃瀟湘的實力，她們總有一天，也會修煉到武極，根本不需要別人傳功，而且對她們而言，就她們目前的實力，已經夠用了，沒必要要那麼多，在黃瀟湘的心裡，還是偏向於那種指望別人，不靠自己的小女人心思，而郭襄多半是出於安全考慮，再加上她的家族也是大家族，修煉的五字訣，乃是神聖不容玷汙的純淨之物，而劉雲燕修煉的功法，斑駁而煩雜，對她不利。

不是所有你認為好的東西，別人就會認為好，也不是你願意將好的東西給別人，別人就一定會要。

凌戰沒有發言權，但如果是劉雲燕實力傳給他，他一樣也會拒絕，這倒不是說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而是他沒必要揹負太多枷鎖，他還是比較相信自己修煉出來的武氣。

“老婆子說了，你們會答應的。”劉雲燕依舊笑著，她慢慢站起身來，佝僂著後背，雙手揹負在身後，“小朋友，你先跟老婆子來。”

凌戰點了點頭，剛欲跟去，黃瀟湘急忙拉住了他，“不行，你不能走，要走也要帶我一起走，休想甩掉我。”

“這和我無關吧？”凌戰說道：“是她不讓你走。”

“那我可不管！”黃瀟湘來了個不講理。

凌戰無奈，對著劉雲燕說道：“前輩，你不會是想讓她們繼承了你的衣缽，然後去幫你殺了袁弘吧？”

的確，凌戰有理由相信劉雲燕這麼做，因為劉雲燕看樣子是被困在這裡了，任何一個男人，在得到一個女人後，即使是不想要這個女人了，也不希望這個女人以後會跟其他男人過日子，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這個女人不要離開自己的視線。

也許男人都是自私的，事實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