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像倒不算什麼問題,誰能為皇親國戚的面貌定下一個概論。
“和你在一起的人呢?”竟然放任這個小姑娘陷入危險,怎麼看也不像是那個冷麵女孩的行為。看她那次維護音染時的緊張,兩人的關係應該很是親密才對
音染聞言頓時垮下了小臉,哀怨叫道:“我就是出來找她的,雲珠昨晚向我父王辭職,自己走掉了。實在太過分了!竟然連說也不跟我說一聲就自己走掉了!”
“她也許有事吧。”
“才不會呢!”音染小聲地咕噥著:“我們幾乎等於一起長大的,她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我,可這次竟然連說都不說一聲就走了……雲珠是個大騙子!!”
巴羅泱好笑地摸摸她的小腦袋,愛憐道:“誰都會有自己的事情,也許她過些時候就會回來了。”
“不是那樣的,我知道這次她不會回來了。”音染激動地大叫:“她是想去毀掉黑暗冥教!”
七、冥教總壇
七、冥教總壇
拐了幾道彎,繞出高牆的包圍,寬敞的街面頓時讓巴羅泱的眼前開闊了不少。安逸清平的盛世夜景讓人懷疑是不是真的外有強敵,內有蠻橫。有些虛假的安寧景象,卻也讓人能體會那渴求平靜的心理,也就是俗話稱之為——“苟安”的那個詞彙。
和街面上的南國風情有些不同,兩隻巨大的黑翼魔龍石雕矗立在禁閉的硃紅木門外。有些好笑,原本以為像這樣的魔教應該會藏在某處隱秘之所,用暗裡的辦法來做些暗事,可怎麼也沒想到竟會在這樣的鬧市中。最讓巴羅泱搖頭嘆息的還是大門上懸掛的門匾,上書的自然是“黑暗冥教”四個燙金大字。
其實在清晨將音染送回王宮後,巴羅泱就已經來過這裡,不過沒有太過靠近,只是在外圍轉了幾轉。聽到別人說這裡就是冥教總壇時,他還真呆了一下,也不知是為這些人膽敢於鬧市中公然糾集魔教震驚,還是為清卮人民整天生活在邪惡勢力包圍下,還能如此悠閒而震驚。
粗略來看,這間大莊園除了外面的那兩個石雕外,幾乎和旁邊那些富有人家基本沒什麼差別,可一但近來後就明顯感到一些不同了。明顯能感覺到有結界和封印的味道,而且還是非常強的精神力量。那些是為了守護這個莊園不被外人或其他妖物的騷擾才設立的,對普通人並沒有什麼危害,但要是想不被人發現地潛進來,那就不可能了。在碰觸到結界的同時,自然也把這裡面的人驚動了。
或許那些結界很厲害,可應付那些深知結界屬性的大師們卻也沒那麼好用了。巴羅泱捏著風訣將身子包裹起來,一個優雅地旋身,早已悄然落在莊園柔軟的草地上。對於那些監視結界情況的術師們來說,剛才那隻不過是一陣風吹過而已。
進是進來了,但新的問題卻也跟著來了。進到莊園中才能瞭解到這個莊園的規模,只是借剛才的那個跳躍快速掃視了一下,竟也看到了不下百間的大小房間。看來這個冥教還真不是普通的才大氣粗呀。
巴羅泱仍然用風包圍住自己的身體,一來可以對付那些遍佈各處的警戒結界,二來也能將自己的氣息和味道完全封鎖在裡面,以免被人發覺行蹤。其實還有第三點,就是可以防備敵人的暗中偷襲,當然這樣的情景不怎麼會出現,能瞞過他感覺的人已經少之又少了,但凡事兒小心為上不是?
將身子隱藏在牆壁的陰影間,巴羅泱悄無聲息的移動著。一上來還以為是一種錯覺,可隨著身體的移動,一進莊園就感覺到的那種異樣感覺竟越發的清晰起來。
他自己也不清楚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思感,只是心裡對那種感覺有著讓自己無法控制的衝動,一種想要找回什麼的衝動。是什麼在呼喚著他——
是什麼?
巴羅泱閉上眼,將思感放出,就如蛛網一般瞬間將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