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比賽沒有什麼看頭,哪怕大家都是來自各個地方的天才,但是實力總有高低之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沒有最強,只有更強。
:“隱藏實力,因為我和雪莉都押注你,很多人都在關注你,加油。”
正如科菲所說的,很多人都在關注他。
軍方代表,鄧椑手裡的名單就有費塵的名字。
費塵上場,寫有他名字的大卡片被裁判掛在架子上。
這個架子的作用就是告訴大家這場對決是誰對上誰。
平時為了掩蓋自己是獸人,費塵都戴著一頂帽子把他的斷角遮住,至於耳朵,不仔細看很難分辨。
今天也一樣,費塵還是戴著圓頂沒有帽簷的草帽,這個打扮看起來有些另類和搞笑。
導致他一出場就被不少人嘲笑。
:“嘿,這傢伙這帽子真不錯,特意把帽簷搞掉了,你看,他還沒有耳朵。”
:“有耳朵,只不過被切掉了,可能他的頭上也有很多傷疤才這樣遮掩。”
……
對於場邊的議論費塵聽不到,太嘈雜了。
見兩人都已經準備就緒,裁判也不浪費時間,直接宣佈開始。
至於主裁判,他正忙著解說一場種子選手的戰鬥,更多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那邊。
敵不動我不動。
費塵在原地踏著小碎步,沒有要先下手的意思。
本來打算先下手為強的對手要被費塵唬住了,以為費塵有什麼絕招,猛衝兩步後立馬拉開距離。
“這麼謹慎?我只是想要讓你先手而已。”費塵看到對手的表現,在心裡默默唸叨。
坐在場邊觀看費塵比賽的昆頓扭頭問坐在自己旁邊的年輕人。
:“他這是什麼招式還是戰術?”
:“我也不清楚。”
昆頓沒有說話,注意力更加集中了,生怕錯過費塵的細節操作。
費塵也不再等了,放下防守架勢,破綻百出的直愣愣走過去。
嘭!
費塵急忙抬起雙手,往後倒退兩步。
用力皺著鼻子,強忍劇痛,鼻血還是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嘭!嘭!……
不給一點機會,對面的精瘦小夥一連串炮拳崩向費塵。
費塵勉強招架,但還是捱了好幾拳,痛的呲牙咧嘴。
打了有十幾拳,對面停下了拳擊,改用鞭腿,左右側踢費塵兩邊的肋部。
費塵儘量躬著身,用手臂格擋鞭腿,免得太痛。
:“如果他就這水平的話,我想我們沒有必要再看下去了,他已經要被淘汰了。”
和昆頓一夥的小跟班看著費塵被暴打,不屑的說道,準備起身離開了。
:“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阿太勒你留在這裡繼續觀戰,這小子在保留實力,示敵以弱,你不要輕敵,我先回去了。”
:“是。”
阿太勒就是昆頓的拳手,和費塵不一樣,阿太勒是昆頓家裡培養出來的,就算不參加單挑王也是昆頓家族的一名護衛,只是他年紀剛剛好,被派來參加單挑王而已。
經過一番激烈的搏鬥,費塵在眾目睽睽之下艱難的擊敗了他的對手,獲得了晉級下一輪的機會。
打人要體力,被打也很耗費體力,費塵腳步虛浮的扶著工作人員緩緩走下擂臺,準備去抽籤。
其實這個比賽只有第一輪是公平抽籤的,第二輪的抽籤有時候是會被操作的。
比如現在,費塵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成功抽到了別人想讓他抽的那個號碼。
昆頓不希望在六十四強以內淘汰掉費塵,從而做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