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怕飯菜涼了,王姨待會還要重新再熱過不說,重新熱好的飯菜味道肯定是沒有現在的好了,所以陳亦瑤便先吃了飯再擦藥酒。
可是沒想到,原本以為這個藥酒是王姨幫著擦,可是事實上則是齊修然動的手。
一想到齊修然的手在自己的腳腕上面的力道,她臉上就有些不自在。雖說現在這個社會,這樣的行為並沒有什麼不妥當的。並且這也是因為王姨力道不夠、也不會揉的原因,但是她還是覺得臉上有些不自然,特別是在因為揉動過程中因為疼痛而忍不住發出的呻吟聲。
殊不知,比她更不自然的是齊修然,只不過因為常年在日光下的訓練而顯得有些黝黑的臉不容易看得出來而已。
不過也不知道齊修然這個藥酒是怎麼泡製的,雖然在揉腳的過程中確實很難受,但是過後卻是一股股的清涼之氣,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舒坦了許多。
“修然,你這個藥酒是怎麼泡的啊!”她準備自己也泡一點,預備著,好東西嘛,自然是有備無患。
特別是看齊修然的那個瓶子並不是很大,想來這個藥酒並不容易製作,要是以後有需要還像人家討要,就有點不好意思了。
齊修然倒是沒有什麼隱瞞說道:“這藥酒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樣泡製的,這藥酒是我父親從一位苗醫手中換來的,我那裡還有,這瓶你就留下來吧!”
他沒說的是,這藥酒他雖然並不知道泡製的辦法,但是藥酒中的藥材還在,只不過因為怕嚇到陳亦瑤,他才只是拿了酒過來。
那些怪蟲,就是他看了都有些心驚!
陳亦瑤怎麼可能會相信他說的。
既然這東西是齊將軍送來的,那麼就代表了這東西並不好得到,怎麼又可能會有很多呢!
而且,苗醫啊!上輩子她似乎是聽到誰說過,只要是被稱為苗醫的人,都不會是什麼良善之輩,動輒就是一些神秘莫測的陰毒手段。當然,是相對於他們漢人來說,對於他們自己寨子裡的人,還是要好上很多的。
要從這樣的人手裡得到東西,豈能是隨隨便便的!
擺了擺手,對著齊修然說道:“不要,你比我更加需要!”正好手機響了起來,便故意轉頭去接電話,不讓齊修然再說話。
電話是衛星河這傢伙打來的,他要是想要進入青松院,也只需要陳亦瑤這邊和警衛交代一聲就行了,只不過因為不熟,檢查定然很繁瑣,所以才只是打了電話過來問:“亦瑤,你好點了嗎?”
“嗯,好點了,你回到家了嗎?”
“回了,嘿嘿嘿!”
聽到聽筒裡面傳過來的衛星河略微有些猥瑣的笑聲,陳亦瑤有些莫名奇妙,不過很快衛星河就給她解答了。
“你對顧大少做了什麼,他這個人可是從來都是一副冰山樣子的,居然破例了?”
顧景銘?
確實是冰山樣,冷冰冰的,不苟言笑,就像一個古板的老夫子一樣。
不過破例,破什麼例,或者說,就算是破例了,又管她什麼事!
“他破什麼例了,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衛星河再次笑了幾聲,“嘿嘿嘿,剛剛我是和顧景銘一道走的,他秘書接了個電話,原本說得好好的,只是好像是電話對面的那個人問了一下他今天在體育館的事情,原本他只是冷冰冰的神色,立馬就變了!”
一想起來他就覺得好笑,那個好像連七情六慾都沒有的人居然會破功,居然生氣的直接搶了那秘書的電話,然然後直接掛掉。
他可是看見了,開始他還能夠忍受得住,可是在聽到那秘書提到陳亦瑤的時候才破功的!
聽到這個,陳亦瑤有些囧了!
“你別瞎猜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