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大家好,我們來晚了。”如黃鶯出谷的清脆嗓音吸引了六個人的注意,F3是驚喜,小滋和西本遙好奇,淺月則面色冷淡。
是花澤類,還有藤堂靜。
“靜!”西門驚呼,高興溢於言表,“你怎麼回來了?類也不提前通知我們一聲,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好久不見,阿司、總二郎、玲,還有棲川桑。”藤堂靜周到地一一打招呼,目光在淺月的身上停留了幾秒,又轉向小滋她們,秀眉不經意地微蹙了一下,有些不解,卻依舊不吝嗇笑容,“不給我介紹一下嗎?”
她不在的三個月,似乎發生了很多事啊,她還以為會見到杉菜呢,卻聰明地沒問出口。
“她是大河原滋,這是西本遙。”西門介紹道。
“哦?是大河原企業的大小姐和東京政界名門西本家族的小姐嗎?你們好,我是藤堂靜。”聲音溫溫柔柔,好像一個知心大姐姐。
“你好。”兩人頷首回禮,西本遙笑得天真,小滋則有些不悅。
“好啦,到飛機上再聊啦。”道明寺不耐,他們已經被人群觀賞很久了,若不是要等類,他早就發飆了,少爺他又不是壁花,有什麼好看的!
於是一群俊男美女在人群的驚歎中,朝貴賓登機口而去。
八個人依次坐在豪華寬敞的頭等艙裡,四人一排,中間隔著過道,依次是淺月、美作、道明寺、小滋,而他們後面是西本遙、西門、花澤類、藤堂靜。
飛機還沒起飛的時候,美作親自到吧檯給她調了一杯BloodyMary,豔紅的液體盛在高腳杯裡,分外好看。
空姐不時過來親切地詢問他們需要什麼幫助,被道明寺打發下去了。
四對男女,不時淺淺交談上幾句。
淺月望著外面的白雲出神,耳邊是不是傳來小滋和道明寺的嬉笑怒罵聲,或者後面的西門和西本遙低低的調笑聲,而花澤類和藤堂靜也是就別重逢,有很多悄悄話要說,只有她和美作稍顯冷清。
美作也不在意,對他來說,還有一個星期的相處,機會多的是,也就自顧自看電視,不打擾她冥想。
飛機越飛越平穩,淺月收回視線,戴上隨聲聽和眼罩睡覺,為了空出時間,昨天忙到很晚,半夜兩三點才睡,而從東京到夏威夷大概需要十一個半小時,正好補眠。
美作見了示意道明寺他們小聲一點,又向空姐要了一條薄毯,細心地替她蓋上,動作輕柔。
晚上八點多鐘,飛機抵達機場,坐上道明寺家等候在外的跑車,一行八人在半個多小時後到了海邊的酒店。
其他人都各自挑好房間,一人一個豪華套間,休息去了,明天才有體力好好玩。
淺月選了一間可以看見海的房間,先洗了個澡,才拖著一頭溼發走出浴室,可能因為在飛機上睡多了,一點都不困。
拿起室內電話按下一串爛熟於心的數字,唇邊掛著調皮的笑。
她來之前並沒有通知修,想給他一個驚喜。
“Hello?”淡漠的聲音從話筒另一端傳來。
淺月笑意更濃,她幾乎都可以描摹出他此刻的形容,肯定是繃著臉,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看她不嚇他一大跳。
“Can you guess who am i?”捏著鼻子,甕聲甕氣。
“淺?!”伊藤修低呼,雖然她刻意變了語氣,但從小一起長大可不是說著玩的,冷漠的語氣立刻變得溫柔無比,一手拿著話筒,一手鬆開領帶,慵懶地靠在轉椅上,陰霾的心轉晴,“你怎麼在夏威夷?”
“嗯,剛剛到的,是這樣的……”淺月簡短地解釋了一下原因,“怎樣,驚喜吧?”
啊啊,修變臉的功夫真是一流,語氣瞬間從冰封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