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陰影在她臉上,卻分明不容她狡辯,“夫人請放心,藍宮並未做出越矩的舉動……”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不過似乎不自覺地有碰到,現在手裡都還殘留著那細嫩的觸感,似乎連手指都開始泛起淡淡的紅暈來。
小月只擔心他是不是現了她的秘密,不管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見了那麼一大灘血,傷口卻自癒合,怎麼樣都會覺得奇怪呀,“那個……其實……”總不能說那攤血不是自己的吧?
“夫人,我去看看大夫有沒有來。”不等她說話,他便靜靜地退下了,從外頭仔細地掩好門,眼裡又閃現了一點奇特的光彩,這個女子真是時刻令他感到驚奇啊。
昨夜撕開了她的後襟,卻見傷口自地以極快地度癒合,雖然他喂她服下的確實是療傷聖藥冰蓮心,但是再神奇的傷藥也不可能有如此的療效,而後來眼看著傷口就只成了條癒合的疤痕,只是顏色較深,看起來還是新傷,但是……
她,究竟什麼人?
或者說,她究竟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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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進來,藍宮影的身後便跟著位中年大夫,揹著藥箱,唯唯諾諾地上前,不小心抬眼看到了小月的容貌愣了一會,藍宮影適時不悅地哼了一聲,大夫這才連忙醒過神來。
大夫仔細為她把過了脈,也確定了她的傷勢已無大礙,大夫眉頭微蹙,“真是奇怪,夫人近日可曾受傷?”
小月掩飾地輕咳,一邊拿眼睛瞟向藍宮影,藍宮影便上前把她的手重又放回被子裡去,一副情深意重的模範相公模樣,略帶些憂心地對大夫道,“不知大夫是何意?”
大夫便解釋道,“看夫人的脈象,卻是有些血虛,似乎是有些失血過多的症狀,可是脈象又出奇平和,小老診脈多年,倒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症狀,請問夫人先前是不是有身孕?”
小月聽這話,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眼睛都不敢再抬起,徑直閉著,裝作沒聽到。
藍宮影也難得的有些微窘,“這個……大夫只說夫人她身體可有大礙?”
大夫一聽,以為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便也不提,只笑呵呵道,“不妨事,不妨事的,相公不必擔心,尊夫人身體並不孱弱,細心調養,定能回覆健康,隨時都可再次有喜,只要開些養氣血的方子,好生休息即可。”
拿了藥方送了大夫出門,回來時藍宮手裡已經捧了支托盤,一盅清粥。
大夫說的話還在心裡盤旋,被說成是那個還是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藍宮還不是朗夜,而且小月心裡實在沒底藍宮會怎麼想,他仍是一副面無表情,小月心裡卻敲起了震天鼓。
一片奇怪的氣氛裡,粥都喝的一乾二淨了,藍宮影卻還是什麼都不問,小月也忍不住了,“那個……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藍宮影眼睛眨了一眨,臉上卻還是沒有絲毫變化,“夫人是指什麼?昨夜確實是屬下疏忽了,見那宅子已經空了居然還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才會令夫人受驚……”
小月翻翻白眼,脾氣也有點厚積而薄了,“你就別在這裝了,你肯定很奇怪為什麼我受了那麼重的傷,現在看起來卻又毫無傷,你既然懂武,總會把脈吧?那你一定察覺到我身體的變化了。”
藍宮影淡淡反問道,“這事可有其他人知道?”
小月瑟縮一下,垂了螓,“你應該是第一個……”
“那夫人最好祈禱不要再碰到這類事,聖祖之後,天朝素恨妖人異事。”藍宮影還是沒有絲毫起伏,軟軟說道。
“你……”小月沒想到藍宮影遇到這樣的事也能如此淡定,睜大了眸子,直直地盯著他。
“夫人應當知道影衛的要條件便是絕對的忠誠,既然藍宮在夫人手下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