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動人,只將李無憂看得痴了。葉秋兒嗔道:“死色狼,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語聲雖是潑辣,人卻嬌羞無限,低頭弄發。李無憂乘勢手掌虛虛一抓,箱蓋合上,而那一箱珠玉卻已全部都被他放進乾坤袋中。
“啊!”葉秋兒正自沉浸甜蜜,卻聽李無憂又叫了一聲。
第二個箱子中,放的卻是一箱竹簡和古畫,葉秋兒隨便抽出一冊,卻見書上文字像蟻爬蚯走,說不出的難看,自己全然不懂,再抽出一張畫,上面卻只歪歪斜斜地畫了三個人,很是難看,不禁惱極,揚手就朝地上砸去。
“饒命啊!”李無憂嚇了一跳,出手如電,將那畫撈到手中,“姑奶奶,失傳幾達五百年的《三皇會雨圖》要是毀在你手裡,你可就成了我大荒的千古罪人!”
“呸!又不是武功秘笈,有什麼好緊張的?”葉秋兒撇嘴,自朝第三個木箱行去。李無憂忙將那一箱書簡收入袋中,合上箱蓋,緊步相隨,深怕這姑奶奶又惹出什麼事來。
“哈哈!原來這個是神兵箱!”葉秋兒手持一把通體紅亮的長劍,歡喜地叫了起來。原來那第三個寶箱裡放的卻是一箱子的神兵利器,
李無憂看精神力掃描過去,頓時動容,那柄紅劍非但看起來漂亮,質地更是難得的東海寒鐵混合南山血泥而成,鋒利程度絕對不讓無憂、倚天二劍,不禁駭然。再掃描箱子中其餘物品,除了一柄藍色大刀外,質地雖都次了一等,但卻也都絕對當得吹毛斷髮,削鐵如泥了,而那把大刀,看來薄如蟬翼,卻鋒利之極,李無憂猜估這刀定然可以殺人不見血。
葉秋兒又挑了幾柄漂亮的短刃,李無憂按舊例收了餘下的刀劍併合上箱蓋,二人來到最後一口木箱前。
葉秋兒就要去揭箱子,李無憂忽地將她手拉了回來,笑道:“秋兒,你猜這裡邊是什麼?”
葉秋兒道:“珠寶、古玩和神兵都有了,用膝蓋想也知道,這第四個箱子當然是武術秘笈了!”
“呵呵!那你可就錯了!建築這大殿的可是一代奇人,常人所能想到的,他也想到,那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這也有理!既然不是武術秘笈,想必裡面也沒有附贈的血書,要我們替他清理門戶報仇雪恨什麼的了,那應該也不是法寶,不是增加功力的靈藥,應該是……一件嫁衣!對了!就是一件嫁衣!這位前輩是位情種,將他妻子的嫁衣當作最寶貴的物品保留了起來!這裡面或者還有些曾經滄海,破鏡難原,此恨綿綿什麼的!”葉秋兒託著腮幫,浮想聯翩。
“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李無憂覺得這丫頭有時候也很花痴,“要我說,這裡邊什麼都沒有,整個箱子就是一個機關!你一開箱子,就有大量的毒箭毒煙什麼的射出來,而整個山洞也會迅疾崩塌,你和我都會被埋在這裡!”
“切!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那麼奸詐的麼?”葉秋兒口頭不屑,卻也不敢去開箱子。
二人退後三丈,李無憂默運功力,右手朝箱蓋虛虛一託,“嘎吱”一聲,箱蓋委地。
“哈哈哈哈哈哈!”一陣大笑聲從箱子中傳了出來!
不是吧!這破箱子中竟然藏著個人?
李葉二人都是一驚,各拔兵刃,蹭地倒退一步。
“哪裡來的縮頭烏龜在這裝神弄鬼?快出來!”葉秋兒喝道。
那人依舊大笑,卻不回聲。
“哎呀!秋兒,你怎麼一點淑女風範都沒有?說話那麼不斯文,人家怎麼會出來?”李無憂語重心長道。
“那要怎樣說?”
“操你娘!哪個龜兒子在這頂著鍋蓋扮太監,還不給老子滾出來?小心老子找到你拔了你的皮作皮靴,抽了你的筋當鞋帶!”李無憂大喝完畢,回頭對目瞪口呆的葉秋兒道,“這樣就差不多了!你看他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