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場戲把你嚇壞了吧?”
“什麼,你說是戲?”冷一凡目芒大張。
“不錯,只是一場戲,不過是別人演的。”音音故神其秘地笑了笑。
“怎麼說?”
“待會兒你就明白,現在跟我走,這鬼地方待久了不是味道。”說著,立即挪動腳步。
冷一凡懷著困惑的心情跟著舉步。
野地中一棟孤零零的房子,四周有田畦的輪廊,看來是一家廢耕了的農戶。
“就是這裡,我們到了!”音音用手指了指。
“我們這樣直來直進,不怕有人跟蹤?”
“不要緊,我們後面有眼睛。”
“你說什麼,背後有眼睛?”
“對,有一雙很管用的眼睛,比劍還要鋒利,連一隻蒼蠅都逃不過。”
“哦,我知道了!”冷一凡立即想到了音音的丈夫“金劍手”曲君平,夫妻倆當然是唱隨的。
“是君平老弟在暗中尾隨監視,對不對?”
“算你還不笨。”
兩人說著,到了屋前,籬笆已倒,只剩下幾根木樁子,屋子是問小三合院,木板門半開著,一眼可望到堂屋。
門縫有燈光透出,看來屋裡有人。但不知是誰?
音音低聲道:“浪子,你現在應該是‘黑麵無常’應無敵的身份!”
“噢!”了一聲,冷一凡立即會意,摘下了面具。
音音上前在門上叩了三下,推開門,轉面向冷一凡偏了偏頭,示意他進去,冷一凡跨進門檻,音音跟進,然後反手掩上了門。
冷一凡目光掃處,不由驚呆了。
堂屋裡一共有四個人,兩坐兩立,站著的是不見紅和江湖秘客房二少爺,坐著的一男一女,男的是洪子成,女的赫然是在小館子裡吃麵的啞巴姑娘。
兩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
定定神,冷一凡明白過來,這啞巴姑娘準是洪子成的妹妹玉玲,他兄妹在墳場已經脫身。
怎會在這裡?
不見紅朝冷一凡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洪子成兄妹將頭微抬之後又垂了下去。
冷一凡以探詢的目光望向江湖秘客,江湖秘客回報以一個看下去就知道的表情。
氣氛非常詭譎。
不見紅一隻腳踏在洪子成所坐的板凳頭上,一隻手擱在膝蓋上託著下巴,一副偵詢口供的樣子。
“姓洪的,放清楚些,我不殺人,但你兩個的死已成定局,許一劍身份地位比你高,仍然免不了被殺滅口,你倆不過一副小工具而已,一旦失去利用的價值,譭棄是必然的命運。”
不見紅笑笑又道:“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但你們無路可走,你兩個好好想上一想。”
“……”洪子成臉皮子連連牽動,但沒開口。
啞巴姑娘仍低垂著頭,一動不動。
冷一凡恍悟洪子成和啞巴姑娘原是三陽會弟子,那在墳場裡說什麼為父報仇全是演戲了?
“姓洪的,我不見紅說話算話,你兩個要是想走現在就可以走,我們絕不留難,不過我保證你們走不出一里路,而且會死得很慘。”不見紅又開口。
“你要我們說什麼?”
啞巴姑娘抬起臉,原來她不是啞巴,聲音還滿悅耳的。
“盡你們所知道的說!”
“玉玲,別聽他說。”洪子成扭頭、咬牙、瞪眼。
我們的耳目遍佈城裡外每一個角落,不久就會有人來救,他們逃不了的。
叫玉玲的口張開又閉上。
“姓洪的,你這叫做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心裡應該有數,三陽會是個秘密門戶,這門戶之所以能長時期保持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