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到此刻他的胸口還痛著,那兩個臭小子下手真狠!不過,這兩拳挨的值了‘
他唯一慶幸的是死老頭將他第一個人放進房間的,原來小風兒身上的香氣才是藥引,才是催動情慾的根源,怪不得後來雲天卻雲追月兩個臭小子的藥性要低上許多,他們發現她不見了立即急急的去找,這才在房內放心了那張小信箋,明瞭事情的始末。他當時便想跟著追來的,但云追月雲天卻那兩個臭小子身上的媚香未解,他根本無法離開,不得已他只好先下山去找那逃走的死老頭,沒想到那死老頭髮現天象有變自個兒回來了。他走時,那死老頭正在配置解藥。雲追月雖心急萬分,卻無法前來,只能等身上的媚香解了。
他便與小昭先行一步朝蝶城趕來了,沒想到行至半路時聽到了負老大的死訊,那一刻,他的心難受極了,與將軍相處了二十年怎會沒有感情?在他心裡,除了雲屏山之外,就只有將軍府才是他的家。將軍一直待他很好,如今他突然遇害離世,他怎能不心痛?他更擔心的是風兒,上次暴露女兒身時她便失去理智一次,這一次更是攸關生死,他怕她會失去理智,他怕她會受傷!果然快到蝶城時,訊息也傳了出來,負先生率領五萬大軍堂而皇之的破了蝶城,活捉了南宮飛宇,並在北城門以萬箭穿心之刑處決了南宮飛宇為負老大關童鐵衛國三位將軍報了仇,直至聽到這個訊息他才稍稍安下心來。
手上一暖,負清風一怔,反射性的抽回了手,“你來了,我,我很累,先回房休息了!”
負清風逃了,很明顯,任逍遙的臉沉了下去,她在避他,如此明顯。她在怪他?還是,她後悔了?他很擔心她,她知不知道?
“任先生不要掛心,風兒只是心情不好,舟車勞頓,任先生還是先回房休息罷?”雪傾顏揚眉道,看到如此情況,他心中生出諸多疑問,他總覺得風兒與任逍遙之間很怪異,風兒似乎在有意的避著任逍遙,而任逍遙方才竟然對風兒動手動腳,但他知道此刻不是詢問的時機。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任逍遙絕對對風兒動了心,之前他就覺得他對風兒的關心不太正常,果然!
“雪傾顏?”任逍遙這才發現了另一人的存在,而且還是雪傾顏,這點。讓他無疑的氣悶。這麼說,這幾日陪在小風兒的人是他!他也明白,在雲屏山上發生的事壓要她接受不太容易,如今將軍又方才逝世,他不能讓她感覺到疲憊。兒女私情還是暫且放下,等風兒的傷痛慢慢平復了再說,但雪傾顏這個人不得不防!
“正是本殿下。”雪傾顏徵徵揚眉,看了桌案上的粥碗一眼,血眸徵微一暗,起身端了碗朝內室走去,“任先生請自便。”
看著那抹身影走進內室,任逍遙倏然握緊了雙拳,靜靜地立於原地,隱隱聽到了內室的交談聲。
雪清狂走到床邊看到床上假寐的人兒,輕嘆一聲坐在了床邊,“風兒,我知你沒睡,你方才可是答應我了要吃粥的,來,我都端來了,你多少吃一點兒,嗯?”都是那個任逍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那個時候來,耽擱了風兒用膳。她的身子本就弱,回程之路長途跋涉,她怎能受得住?
聽到那低低的聲音,負清風只是閉著眼睛,裝作聽不見。半晌之後,他還未離開,不禁徵微蹙眉張開了眼睛,“雪傾顏,我沒有胃。,你端走好麼?”她真的吃不下。
“你終於肯睜開眼睛看我了麼?”對上那雙黯淡的眸,雪傾顏徵徵揚唇,俯身靠近,舀了一小湯匙送到了負清風唇邊,“我知你沒有胃口,所以呢,這是鹹粥。我熬了很久,多少你也該吃一點兒啊,否則豈不是浪費了我一番苦心?”
負清風聞言無奈的嘆息,最終妥協,張口含住了湯匙吃了一口,入口清淡鮮香,柔軟細滑,顯然是花了很久的時間以小火慢燉才有這樣濃郁滑糯的口感。
見她終於肯吃東西,雪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