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看了看二舅,看了看三舅,就連二舅母和嘉兒也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捨,這不禁讓她很是挫敗。
“阿梨,你的行李二舅母都為你收拾好了。”卓氏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你放心,過幾日二舅母便會去往京城,我們一家都去給你撐腰。”
久寧眨眨她的卡姿蘭大眼睛依然不解。
“你說你這孩子,要成親了也不知提前說一聲,要不是肅國公,我們還都被矇在鼓裡,
你放心,你的嫁妝二舅母全都承包了,定然叫你風光出嫁。”
卓氏拍拍胸脯保證,一臉豪邁的神情,她家外甥女多厲害,不靠著姜家,也能給自己找個好婆家。
不僅是聖旨賜婚,還沒有婆婆管著,就連肅國公也是親自上門,向她們保證,她就沒見過比這更好的親事了。
久寧終於聽懂了,隨即嘻嘻一笑,挽上卓氏的手臂。
“二舅母,你們就沒有一點捨不得嗎?”
“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呢!人家肅國公說了,我們想去看你,隨時都可以,也不會限制你的自由,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滿滿滿,她哪敢不滿,久寧撅撅嘴:“那我可就在京城等你們了。”
在卓氏看不到的地方,久寧心中恨恨的直罵人,這蕭蘅也學會先斬後奏了,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也不知他是怎麼說服外祖母的。
萬一她不同意,看看婚禮現場她找誰成親,哼!
之後便是趁著京中還沒反應過來,一行人快馬加鞭往京城趕。
因為要照顧生病的薛懷遠,薛芳菲便也跟著一同騎馬上路。
只是按照蕭蘅的預計,都過了兩天了,李家沒理由不派殺手,懷著這股忐忑之心,一直到了京城,進入城門,都沒有看到任何殺手的影子。
直到第二日上朝時,李仲南將人拉進旁邊角落,開口威脅。
“肅國公,也該將小兒放回來了吧?”
蕭蘅細長的眉眼一眯,笑意盈盈道:“李相國說的這是什麼話?李大公子不見蹤影,卻跑來向我要人。”
李仲南眉頭一皺,一把就抓住蕭蘅的衣領:“你別跟我裝糊塗,我兒李瑾,就是在淥陽不見的,你敢說此事與你無關?”
蕭蘅更加詫異,他最後一次知道李瑾的訊息,就是殺手那晚,可他並沒有為難人。
只是當晚怕李瑾壞事,叫人看著,之後就再沒關注過。
而在淥陽地界,不懼府尹敢對李瑾下手的,恐怕也只有,那一個人了。
蕭蘅諷刺的笑笑:“李相國說話可要注意,我好心將李公子救出,之後從未左右他的去向,相國可莫要含血噴人。”
說完,一用力就將抓著他衣領的手拍了下去。
“肅國公,你最好說的是真的,否則老臣憑著臉面不要,也會在聖上跟前討個公道。”
李仲南氣的瞪圓了眼睛,一甩袖子便離開了。
朝堂上,陛下只提了金礦,讓人嚴查,至於人犯馮玉堂卻沒有說要如何處理,更沒有說佟之陽一事。
一下了朝,蕭蘅便惦記李瑾一事,他很好奇,久寧把人怎麼了,連李相都沒有找到,不過他相信人一定沒有死,就算死,也不會死在久寧的手上。
先回到肅國公府問了,知道久寧去了珍味樓,自從開業,黎叔就將名聲打了出去,聽說京城這幫高官,託人都訂不到位置。
蕭蘅來到珍味樓時,便見到人來人往,進入樓中的都是一些有錢有身份的客人,見到他來,紛紛上前打聲招呼。
進到裡面,更是熱鬧至極,一樓的大堂中,此時正有一個說書先生,拍著驚堂木,講的唾沫橫飛。
二樓三樓的包間,此時也人滿為患,甚至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