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忙,去吧。”
鄒誠點了點頭從飯店離開,開車就要趕回去尚湖警局。
宋臺長看到鄒誠出去了,扭頭對著康劍說道:“看來你對他挺重視啊。”
“不是重視不重視,尚湖那裡的案子我知道,是我讓他去的。”康劍幫鄒誠解釋了一下。
“這個年輕人有意思,有衝勁,和我們年輕的時候都差不多。”宋臺長心裡不在意。
他不是初出茅廬的年輕人,他在臺長的位置上都好多年了,這些事情早就看淡了,不是剛開始的時候。
“這個年輕人和我們可不一樣,比我們厲害多了。”康劍說道。
“怎麼講?”宋臺長好奇。
康劍吃了口菜說道:“鄧苗苗的案子你知道,可是你知道他現在對什麼案子感興趣嗎?”
“說來聽聽。”宋臺長反而是被康劍弄得心裡癢癢。
康劍賣了個關子,才說道:“二十五年前的,連環殺人案,尚湖那邊的,你有印象吧。”
有印象嗎?
太有印象了,這個案子宋臺長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當時還在做新聞工作,報道過很多次這個案子。
“他對二十五年前的案子感興趣,難道要?”
看到宋臺長想要肯定,又不敢肯定的樣子,康劍點頭說道:“對,已經去尚湖拿資料去了,看來是打算來真的。”
“這真的是一代更比一代強啊,我還說和我們年輕時候一樣,這太不一樣了。”宋臺長搖頭苦笑。
二十五年前的案子,訴訟時效都過了,還有人感興趣,宋臺長只能說初生牛犢不怕虎。
只是這一句,不是諷刺的意思,年輕人嘛,就要勇於嘗試。
碰壁也不要緊,起碼心裡知道自己行不行,換言之就是說,康劍和宋臺長,都不認為鄒誠可以成功。
康劍和宋臺長兩個人也挺忙的,今天因為鄒誠的事情,兩人吃了個飯,結束了就各自回去工作了。
鄒誠這個時候已經跑到了尚湖警局,中午的路況還可以,比早上好多了。
來到尚湖之後,鄒誠發現周全被抓過來了,手銬都帶上了。
“鄒誠哥。”祝婷看到鄒誠進來,跑出來喊道。
“什麼情況,怎麼手銬都帶上了?”鄒誠問道。
祝婷將鄒誠拉倒一旁說道:“已經找到證據了,人是周全殺的。”
“那個快遞嗎?”鄒誠問道。
“是,快遞裡面是一個錄音筆。”祝婷說道。
錄音筆?
“裡面錄了什麼東西?”鄒誠現在很好奇。
祝婷突然間有些不好意思說,就將手裡的筆記遞給鄒誠說道:“你自己看吧。”
鄒誠找了一個凳子,拿著筆記本坐在這裡,開始看祝婷的記錄。
從快遞公司,弄來的包裹裡面,是一個錄音筆。
錄音筆裡面的內容,是死者和周全的一番對話,死者和周全確實發現了男女關係。
鄒誠將筆記看完算是全部都明白了,周全和張德磊是朋友,只是周全卻對張德磊的妻子,心有邪念了很長時間。
張德磊坐牢的時候,周全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可是張德磊的妻子不是那種亂來的女人,沒有讓周全得手。
周全記恨在心,打定主意一定要玩到這個女人,在張德磊從牢裡面出來之後,周全覺得自己的機會反而來了。
張德磊因為自己妻子經理的事情,懷疑自己妻子在自己坐牢期間不忠於自己,時常家暴,還打人導致妻子丟了工作。
沒有了經濟來源,周全這個時候跳出來,說是可以借給張德磊錢。
張德磊當然是滿口答應,拿著一萬塊錢,就賭得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