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將黃先生交給這個警員,看到這個警員手裡居然還拿著一個手電筒,他說道:“你現在拿著這個東西幹什麼?”
“不是鄒探長,沒有這個東西,我和黃先生的妻子,就不可能從地下室裡面逃出來,這個東西立了大功了。”警員有一種劫後餘生的喜悅,將手電筒扔在一旁,扶著黃先生。
消防車和救護車依次到達,之後鄒誠和警員也離開了,回去警局。
回來警局之後,鄒誠和警員都洗了一個澡。
梁鶯啼一邊給鄒誠吹頭髮一邊說道:“要是祝婷知道了,還不是要擔心死。”
“所以你不能告訴祝婷。”鄒誠對梁鶯啼說道。
“我也擔心啊。”梁鶯啼喊道。
“我這不是沒事嗎。”鄒誠笑著說道。
鄒誠說道:“不吹了,走去找警局,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鄒誠帶著梁鶯啼,找到警員,警員也是剛洗完澡。
“鄒探長。”警員說道。
“你說說,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鄒誠對警員問道。
不僅僅是鄒誠好奇,在場的人都好奇,大家都是圍過來。
警員說道:“我今天不是在黃先生家外面盯著他們嗎,然後我就聽到了黃先生妻子的叫喊,我就急忙跑進去了。”
“可是門鎖著進不去,我就從窗戶裡面進去,但是我才剛進去,我就被人打了一下,就昏倒了。”
“然後呢?”一個女警員緊張的問道,她覺得自己同事都暈倒了,情況一定很危機了。
警員繼續說道:“等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就在房間的地下室裡面了,是黃先生的妻子將我叫醒的。”
“她說黃先生將我打暈之後,拿走了我的搶,之後將我關在了地下室裡面,而且將她也關到了地下室。”
“她還說,黃先生經常將她關到地下室。”警員的話,讓大家都是吃驚起來,沒有想到居然是這樣。
鄒誠想起來了自己第一次去地下室的時候,看到的那個床了,黃先生說是自己睡的,但是現在看來,可能是他妻子睡的。
“為什麼要將她關在裡面?”鄒誠問道。
“她說是因為她能聽到那個哭泣聲,所以黃先生有時候懲罰她,就將她關在裡面,而且你們一定不知道哭泣聲是什麼?”警員有些渲染氣氛的說道。
“別廢話了,快點說。”一個警員喊道。
“黃先生殺過人。”這個警員的這句話,沒有人覺得奇怪,他們已經猜到了。
“是不是一個離家出走的女孩,十四歲。”鄒誠說道,dna的比對已經找到失蹤的女孩了,所以他們知道死者是誰。
警員點頭說道:“對,黃先生的妻子說,她遇到了一個女孩,是離家出走的。”
“她說她知道應該報警,可是她和她丈夫一直想要一個孩子,但是一直沒有成功。她當時就起了憐憫之心,將女孩帶回去了家裡,她想要做著女孩的媽媽。”警員說道。
“她說女孩到了家裡之後,很乖巧,還會做家務,讓這個死氣沉沉的舊房子有了新的生機。”
“但是她說她的丈夫,黃先生,也想要得到那個女孩。”
警員的這句話,讓大家明白了。
“繼續。”鄒誠說道。
“她說她去質問了自己的丈夫,然後自己的丈夫惱羞成怒,極力否認說自己沒有。”
“但是第二天,那個女孩就不見了,黃先生說自己將女孩趕走了,但是她說她在垃圾桶裡面,發現了一雙球鞋,上面還帶著血跡。”
警員的話剛說完,梁鶯啼說道:“黃先生居然殺了那個女孩。”
“是的,黃先生殺了那個女孩,而且就是從那一天開始,她說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