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的看著鄒誠。
“鄒探長,你今天來的晚了。”芳菲紅著眼睛說道。
芳菲的眼睛紅,是沒有休息好的那一種,看來芳菲昨天晚上又沒有休息好。
“我在聯絡人,昨天的線索,現在需要調查。”鄒誠說道。
聽到鄒誠這樣說,芳菲有脾氣也發不出來,說道:“你也應該告訴我一聲。”
“不好意思。”鄒誠說道。
芳菲還準備去開車,鄒誠說道:“今天我來吧,上我的車。”
看到芳菲這樣的休息情況,鄒誠覺得今天還是自己來開車吧,雖然不是什麼好車,可是起碼不會出問題。
芳菲沒有逞能,上了鄒誠的車子,坐在副駕駛上,芳菲問道:“鄒探長現在有什麼線索,我們現在去調查誰?”
“等著訊息吧。”鄒誠坐在車上,並沒有開車,而是在等訊息。
芳菲有些著急,可是也知道要聽鄒誠的,坐在副駕駛說道:“綁匪昨天晚上,又給我打電話了。”
“他說什麼?”鄒誠問道。
“他讓我儘快,還讓我確保要贏,不然……”
“沒事,別擔心。”
“我女兒我怎麼能不擔心。”
“我們現在已經掌握很多證據了,而且都是對高衝有利的,不是嗎?”
“我知道了。”
一段很沒有營養的對話,芳菲覺得鄒誠不能理解自己急迫的心理,鄒誠也覺得芳菲這樣會喪失很多的判斷力。
可是鄒誠沒有強求芳菲要完全的思路清晰,那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啊,哪一個母親可以做到平靜呢。
一陣手機鈴聲,讓這個尷尬的氣氛被打破,鄒誠一看是梁鶯啼打來的。
“鄒探長,是我。”梁鶯啼在電話裡面說道。
“查到了嗎?”鄒誠問道。
梁鶯啼點頭說道:“鄒探長,你讓我給你找的車子已經找到了,車主叫陳冰,地址我發給你。”
“謝謝,別的訊息有嗎?”鄒誠問道。
“不好意思鄒探長,那個留學生的訊息,和霍雯雯車子的訊息,還在查。”梁鶯啼現在只查到了這一條訊息。
因為那一天,有修車記錄,所以梁鶯啼查到的比較快。
“行,查到了通知我。”掛了電話,鄒誠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地址,就發動車子了。
“我們現在去什麼地方?”芳菲問道。
“那一天和霍雯雯車子撞車的車主已經找到了,我們去見見他。”鄒誠說道。
兩人來到地址所在的地方,居然是一個畫廊,還是挺大一個畫廊。
原來鄒誠他們要見的人,就是這家畫廊的主人,同時也是一個畫家。
鄒誠他們進去之後,被人帶著去這位畫家的辦公室。
“鄒探長,芳律師,都是久仰大名了,在下陳冰。”陳冰年紀也不是很大,三十來歲,就能有今天的成就,也不簡單了。
至於陳冰是不是之前就認識鄒誠和芳菲,不得而知,反正他們要進來的時候,是報了名字的,陳冰的秘書隨時可以通知他。
“陳冰老師。”鄒誠笑著說道。
“什麼老師不老師的,鄒探長客氣了,快坐吧。”陳冰讓鄒誠和芳菲坐下。
“兩位今天來不是來欣賞畫作的吧。”陳冰笑著說道。
“陳老師的作品,我們一路走來,已經是陷入其中了。”客氣話鄒誠也會說。
陳冰笑了笑說道:“一位偵探,一位律師,聯袂而來,我這個心裡也不安啊。”
“陳老師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不是嗎?”鄒誠笑著說道。
“鄒探長幽默,有什麼事情還請直說。”陳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