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天已經擦黑。紀景好上一次平安的去平安的歸,讓她心存僥倖。可是這一次並不如上一次幸運。
從城裡上車開始,兩個漂亮的女孩就被人盯上。下了車更是直接被人制住帶進了樹林。眼看著團部大門就在不遠處,紀景好卻無能為力。自己的拳腳在這幾個大男人面前根本無能為力。
那一夜,是她和卿言一輩子的噩夢。
紀景好有自己的驕傲。她不允許自己帶著這樣破敗的身體繼續和夏遠在一起。她覺得自己一輩子都會抬不起頭來。而卿言也需要一個藉口為自己不完整的身子。
所以她和卿言和演了一齣戲。
過年的時候夏遠正好請到了家回家。同學聚會上夏遠喝多了。紀景好和卿言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他抬到定好的酒店。將夏遠脫了精光。她們只是在沙發上窩了一夜。等到第二天一早,夏遠醒來的時候,就看見身邊躺著同樣赤|裸的卿言,站在床邊的紀景好默默垂淚。
夏遠嚇了一跳,但是很快冷靜下來。就此,紀景好和夏遠正式說分手,而卿言很識大體的告訴他這件事不怪他,也無需談什麼負責。那個時候卿言只想著紀景好已經沒有將來,那麼她現在把姿態放的高一點又何妨。
不想,從這件事之後夏遠更加不喝酒,且遠離她。
卿言最後實在是承受不來終於還是哭著把實話告訴了夏遠。
她以為夏遠會大發雷霆。畢竟,像他這樣驕傲的人怎麼能允許自己被這樣利用玩弄。可是夏遠很平靜,他遞了紙巾給她,卿言搖頭拒絕。
夏遠傾身過去,輕柔的為她擦掉眼淚。這是他們靠得最近的一次。
那個時候,兩個女子都是極嬌氣的人,有了夏遠的保證,她們便心安理得。
夏遠說:“回去告訴好好我不怪她。事實上,我答應她也並沒有多心動。而且你們也因為我發生這樣的事,算起來是我欠你們更多。所以,這一次我不生氣。你告訴她,我夏遠,會護你們直到找到真正的幸福。”
夏遠的保證就像是免死金牌,讓兩個人越來越囂張。可是不知怎麼,當年的噩夢終於還是找上紀景好。
他威脅她,如果她不從,他便將以前的事公諸於眾。這對於紀景好來說是莫大的羞辱。可是讓人想不到的是,紀景好會就此懷孕。她找過夏遠,因為他說他會護她,可是當他說了她的請求,他想都沒想便是拒絕。
紀景好便知他是真的對童心動了心下了情,不然怎麼會沒有丁點的猶豫,怎麼想不到自己的承諾?
於是她嫉妒了,瘋狂了。她直接找到童心,卻不想會把事情捅到這個地步。
說到這,窗外霓虹漸起。
童心搓著手裡的水杯,細細回想著她的這些話。
原本,童心想要再多吊夏遠些時候,可是現在她心疼得要死。看吧,自己也賤的要命。只是她忽然明白了他的心意。他不願她經常去看他的原因。他不願給她一個明確答覆的原因。
只是聽了這些話,她自己還是緩不過來。
“童心,聽了這些,你能不能輕鬆一點?”紀景好有些忐忑。
“我為什麼要輕鬆一點?因為你比我慘麼?所以我就該慶幸?”童心不解,“這根本是兩碼事好麼?紀景好,我們是一樣的。你失去的只是第一次,對你的損失到底有多少?可是我呢,我失去的是一個活生生的孩子!我們到底誰傷得比較重不好說。但是你能原諒奪取你清白的那個人麼?所以我還是不會原諒你。”童心還是淡淡的。她發現她知道一切之後更加恨她。她把她的夏遠變的在感情上這樣畏縮。還害得他們丟了一個孩子。這樣的刺夏遠會比自己更加上心。
童心留了錢便起身離開,留下紀景好一個人伏在桌子上小聲啜泣。
“在哪?”夏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