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阿若:是不想結婚還是不想和你結婚?
阿若掐了煙:是不想和我結婚,他說他不想和自己喜歡的女人結婚,但是他會結婚,想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結婚,這樣將來兩個人都不累,誰也不會干涉誰,他說如果我願意,可以一直保持目前這種關係,十八,你覺得可笑嗎?
我嗤笑:你信麼?一個男人會和自己不愛的女人結婚?就算沒有關係,在同一個房子裡面看一輩子也夠了,不用說別人,就說自己,不喜歡別人的時候,別人幹什麼我們都看不上,難道會和自己看不上的人一輩子?現在不是舊社會,沒有誰捆綁誰。
阿若開始發動車子,我頓了一下:阿若,你幹嗎非他不可?是漂亮女人的征服欲還是女人的很愛?
阿若看著車子前面,泯了一下嘴唇:他床上很好,跟別人我沒有感覺。
我在心裡哼了一下,也許小麥那句話是對的,很多人就是因為自己什麼都不缺,所以才變著法的給自己找些失落感,這玩意兒到底是不是不正常,很難說。
到了水煮魚店,我給阿瑟打了電話,阿瑟說在樓上第一個房間,我和阿若按照阿瑟說的房間進去,水煮魚上了三份,據小麥說是怕不夠吃,小米看見我和阿若,有點兒不高興:十八,阿若的車子雖然不是什麼頂極跑車,但也不至於還沒有腳踏車快吧,你們怎麼才來?
我陪笑:堵車,堵車。
小麥哼了一聲:堵車?晚上九點多還會堵車,今天不是週末,而且不颳風不下雨的。
我瞪了小麥一眼:還想不想吃水煮魚了?想吃就閉上嘴巴吃。
阿若沒有說話的坐到小米身邊,拽著我坐到她旁邊,木羽的眼神,犀利的從阿若的身上滑到我的眼睛上。
小米挽著袖子:不行,今天我是東家,所以一定要盡我的興,十八,罰你喝酒,阿若和木叔叔開車就不用喝了,阿瑟也要喝酒,一定要罰十八喝酒。
我朝小米笑:好說好說,怎麼也不能讓你畢業的不痛快,我喝酒,認罰,阿瑟少喝點兒,如果我喝得多了,記得和小麥把我抬回去,行不行?
阿瑟笑:沒有問題,背不動可以抬著,抬不動還可以拖著嗎?
小麥吐了一口魚刺:要是小淫在……
我的肌肉僵硬了一下,小米拿胳膊撞了小麥一下,小麥把後半部話嚥了下去,局面有點兒尷尬,阿若朝我嫵媚的一笑:十八,今天喝多了我可以不開車,或者讓別人來接我,我陪你喝酒,好不好?
我苦笑:有什麼不好的,好啊?
阿若叫了一些酒,然後拍手說:今天的酒水我請,大家盡興。
我拿手機定了時間,我怕明天早晨自己起不來,雖然我一直不在工作狀態,但是還不能說不幹就不幹,小老百姓就是沒有出息,即使混也要強撐著混。
其實這天晚上,我不該喝酒的,因為我忘記了我心底有著厚厚的愁,我已經壓了很久,酒能盡興是事實,但是酒更能讓愁更愁,我忘了。
喝到我開始踏上雲端的時候,阿若已經在雲端上往下看了,阿若無端的看著我笑:十八,你你,將來想嫁給什麼樣子的男人,嗯?
我舉著酒瓶子朝小米笑:小米,你聽聽,阿若問我將來想嫁給什麼的男人來著?你覺得我還能嫁的出去嗎?
小米自己也喝了半瓶啤酒,小臉兒紅的跟擦了胭脂似的,說話就更不利落了,阿瑟不想讓小米喝酒,小米非要說畢業以後要走向社會,必須學會喝酒,這不一學就學成貓咪了,小米嗤嗤的笑:阿,,若若,你白問,十八十八,肯定嫁給小淫,小淫,別人不成。
小米說話跟帶著迴音似的,要不就是我的聽覺出現了故障,我低著頭笑:知己啊知己,我和小米沒有白同床共枕過。
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