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現狀,一看手中還拿著晴嫣的衣物,便一把扔到了床上,道:“我怎麼知道。。。。。。”剛說著,他卻想到了什麼,立刻將適才那白袍弟子突然闖進來的事情告訴了八兩斤。
“哦,有著等怪人嗎?”八兩斤沒什麼印象,又道:“總之不用管那麼多,俺卻覺得這彷彿天意,說不定就是老天要讓鳥爺入門。”
兩人相視大笑,正要開壺對飲,大鳥卻忽然一拳打在八兩斤的胸口,道:“你這姓蘇的狗賊,原來都沒告訴我你的真名,還叫不叫我作。。。。。。”原是想說出“兄弟”二字,但話到嘴邊,卻又不知為何的頓住了。“。。。。。。還有,你剛才是去哪兒了,怎麼受了重傷的模樣,在臺上慢得跟毛蟲一般。”
………【第五十話 萬里縱飲】………
八兩斤拿出酒壺來,重重的嘆了口氣,半天也沒說一句話,喝過幾口酒之後,好像是要開口,但最後仍是吞吞吐吐的樣子。
倒是大鳥先開口說話:“蘇八爺,您要是不想說,大鳥也不為難你了。呵呵,我是個娃娃家,你們那些大事,我就是知道了,也全無作用。”
八兩斤看看大鳥,還是沒有說話。事情或許真如大鳥此番話語中一般,八兩斤所想的事情,對於這個仈jiǔ歲的娃娃來說,的確毫無意義。兩人各自悶頭喝酒,大鳥抱起床上的小肥獸,突然又感到一絲孤意襲來。轉頭看看正沉思不已的八兩斤,大鳥頓時感到自己與他頗有隔閡,細想緣由,卻又不全是因為八兩斤沒有將事情告訴自己。
搖了搖頭,帳篷外突然傳來了震耳yù聾的驚呼聲。大鳥連忙丟下小肥獸往外跑,忽然回頭往帳篷裡看去,那八兩斤仍是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
突然沒了叫他一起出來看熱鬧的心思,大鳥便自己往人堆裡鑽去。
檯面上比試的青少年絡繹不絕,有的很快分出勝負,有些則已經纏鬥了一兩個時辰,卻未能比過高低。此刻,大部分人都圍聚到了東南角的木臺下,而他們驚呼的物件,大鳥也一眼就看了出來。
但見此人頭頂銀sè頭盔,身披綠sè鎧甲,腰纏深紫玉帶,腳踏飛天金靴,手裡拿著的那根五顏六sè怪模怪樣的武器就更是讓大鳥不知來歷。不僅如此,他粗壯的脖頸上更掛著五六條項鍊,只看其散發的光澤,便知曉那每一條都是大陸上的一流法器。而能將這身昂貴的行頭穿出來的,自然也只有晴萬里。
大鳥心中笑道:“這胖子家裡果然殷實,就是不知他自身的底子如何?”
不用大鳥多想,沒一會兒,在場的人就都看出來了。那晴萬里剛上臺得瑟了沒一會兒,就累得氣喘吁吁,要知道,如此眾多的法器,可不光是其本身的重量,每樣法器,不論好壞,多多少少都會對使用者的身軀形成一定的壓力。晴萬里身上如此眾多的一流法器擊中在一起,那少說也相當於七八十斤的重量啊。
“不過,這胖子雖然累得滿頭大汗,但好像並未出現絲毫被法器反噬的現象啊。”
“是啊,聽說如果使用的法器太過雜亂,多好的身體都會吃不消的。”
“這麼說來,這晴萬里還算是人才囉?”
“那就不知道了。”
聽到大家的議論,大鳥這才明白,原來法器多了也不一定是好事,關鍵得看那樣東西跟自己的融合與搭配。如果法器使用不當,反而會把一個正常人弄得心神打亂,說不準就走火入魔。
晴萬里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緩緩的向自己的對手走。。。。。。不,那隻能說是挪。他那對手也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上臺來一看晴萬里這身行頭,嚇得舌頭都差點兒掉到地上,那小哥心道:“你姥姥的,老子不過就是來碰碰運氣,您犯得著搬出這麼多寶貝來嚇唬人嗎?”
晴萬里好不容易走到了那小哥的身前,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