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那時候正是誅魔的關鍵時刻。如果幾位修行者不行動的話。那麼這些魔煞不光是能逃掉,而且還會進一步的提高品級。屆時,危害便是數倍。
無奈之下,他們只好不顧於城主的阻止,將所有附在於城主家人身上的魔煞一應誅除,而於城主的家人,則在魔煞侵入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死了。
雖然知道那些魔煞侵入,但親眼看著自己的家人一個個被修行者砍下腦袋,於城主怎麼也不肯接受這個事實。
於是,怨恨化作了對修行者的憎恨,他竟把一切都歸咎於玄門之中。騙自己說:“如果他們沒有動手,也許自己的家人還有活下來的可能。”
這樣的想法變成了一次又一次的殺戮。利用城主的權利,他已經殺了無數路過此地的修行者。所用的方法和鴻淵唐堯遇上的如出一轍。只要有半點機會,於城主便會製造修行者犯法的證據,然後對其使用重罰,並像剛才一樣,隱憂修行者主動出手。只要對方一動,他就讓那些被下過藥的軍士魔xìng大發,然後一舉將其誅除。
但是,鴻淵不明白的是,掌管兵權的監軍,怎麼會讓城主控制士兵呢?
他後來才知道,原來鹿角城的監軍曹家,很早以前,其實是於城主祖上的僕從。這種關係的影響下,城主和監軍便自然也保留著主僕的意識。
曹安懷自小便知道,城主家的命令是不能違背的。所以,當城主要他調撥一千餘jīng兵的時候,他也沒怎麼懷疑。
知道城主利用這些士兵去殺修行者的時候,曹安懷終於再也忍不住了。
而讓他最終做出這一決定的,卻也是老劉的出現。
眾人靜默了許久,老劉走上前,看著於城主,用非常冰冷的語調說道:“殺人就已經是重罪,妄用權利謀害他人就更是死罪,謀殺帝國大將軍長子,更是誅滅九族的重罪。”
“什麼?”於城主轉眼看向鴻淵,但很快,他似乎又冷靜了下來。“哼,反正我也知道自己逃不過一死了,可惜呀,殺的還不夠,那些修行者太多啦。。。。。。”
曹將軍忽然暴喝了一聲,聲音之渾厚,就是鴻淵也是嚇了一跳。
接著,就見他手起刀落,於城主的一條手臂便飛上了半空。
“啊。。。。。。姓曹的,你居然敢。。。。。。”於城主吼道。
但話還沒說完,面前的寒刀又是一動,接著,他的另一隻手也飛了出去。失去雙臂的於城主看上去格外的猙獰。他來回的在原地擺動著,肩部斷口出瘋狂的湧血。看得人目瞪口呆。
“不夠嗎?”曹將軍喝道,“一千多軍士,他們的xìng命還不夠嗎?”
在於城主恐懼的目光中,曹將軍又是齊齊的一斬,隨即便將於城主的雙腿斬去。瞬間。剛才還顯得高大的城主就只剩下了腦袋和身子。
但是,曹安懷還是不肯作罷,又用刀割掉了於城主的兩隻耳朵。親手剜掉了他的兩隻眼睛。鴻淵不忍再看下去想要去阻止,卻被老劉伸手攔住。
“小將軍,曹老將軍是軍人。”老劉淡淡的說道。
接著,鴻淵便轉過身去。
的確。作為一名軍人,沒有什麼比看到自己的部下毫無意義的殘人在他人手中更讓人無法接受的了。
有仇必報。。。。。。十倍奉還。。。。。。這些,就是軍人對仇敵的感情。
當曹安懷一顆一顆的拔下於城主的牙齒的時候,鴻淵終於聽到那位城主開始哀嚎了起來:“救。。。。。。救命。。。。。。救我。。。。。。”
當下,鴻淵便想:“也許這城主殺修行者不過是一個藉口而已。他做的這一切,均是因心中的弒殺本xìng而起。。。。。。”
想著,鴻淵竟覺得自己有些頓悟,便在一片屍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