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雖然依舊是在玉辰宮擺了兩桌家宴,不過這人和事兒卻早已物是人非。光是朝中大臣們討好送來的賀禮就堆了滿了偏殿,雖說這朝堂時局不穩,不過這年終究還是要過得。
今年這宮裡的年味兒倒也足的很,該備上的一個都沒落下,往年沒的新鮮玩意兒今年也多了不少。不過,這年終家宴上的主角卻換了人兒。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三皇子即墨赫池可謂是得盡風頭,好不風光。
好不容易這鬧哄哄的年在元宵得禮花聲中過去了,事兒也就忙了起來。一向嬉皮笑臉抱著木頭纏纏綿綿的文宇恆也收了收心,整天揪著沐天奇跟在自己**後面忙得是焦頭爛額。即墨煌逸倒是輕鬆的將一身事物全推給了硬是從兵部搶來的即墨燼頭上,用文宇恆的話來說就是:這廝又不知道跑那個快活林裡逍遙自在去了。
林毓彥自從被即墨昇昃提升為右丞之後便沒得一日清靜,兩日前才剛被人偷襲,險些命喪黃泉。說來也是驚險,那劍就差那麼一毫就刺到了,可惜刺客愣是沒了氣兒。再套用文宇恆的一句話來說就是:此人生得一副觀世音菩薩相,福薄命厚啊!虧得那刺客手拙命短,不然這如來佛祖一句箴言下來,那可就是千人騎萬人壓,灰飛煙滅,永不超生啊!
農曆正月二十一
雖說昏睡了兩年手腳沒了以前的靈活勁兒,不過,倒也多虧如此,原本因走火入魔而受損的經脈少了主人的摧殘,倒是恢復如初,再配以凝決丹的功效可謂是受益匪淺。即墨祾滿臉笑意的像即墨昇昃炫耀著自己這段時日苦修的結果。傲龍訣第六層,放到江湖上雖算不上絕世高手,不過比起那些個自稱一流的劍客們可是高了不知多少個檔次。
不過這邊即墨昇昃卻是一臉哀怨,“九兒就這麼心狠如此冷落了父皇?”
即墨祾翻了個白眼,討好的摟著即墨昇昃的脖頸,小貓樣的蹭了蹭,聲音裡說不出的甜膩:“九兒不想成為父皇的累贅。”
即墨昇昃挑了挑眉眼角帶笑:“九兒打算怎麼補償呢?”
即墨祾臉瞬間紅了起來一副可憐巴巴的摸樣,看的即墨昇昃忍不住想啃上一口,喉結不停的上下蠕動,手上開始不規矩起來。
“父皇!”即墨祾驚呼道,不滿的瞪了眼在一旁偷笑的李德全:“不是說好今兒個陪九兒出宮的嘛。”
即墨昇昃只好極其不捨的停下手,替即墨祾整理好衣物順帶吃了不少豆腐,又讓李德全將備好的手爐拿了過來塞在了即墨祾懷裡。
“備車,出宮。”
……
朋來客棧
顧炎賦一臉不屑的看著周圍誇誇而談的考子們,不過都是些泛泛之輩,半瓶水晃盪。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茶水,快三年了。這三年來自己努力的學習著各種知識,只為了在科舉考試中金榜題名,博得那人一分注意。
“顧兄這是為何悶悶不樂?”王勃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在顧炎賦對面坐下,適才與一眾考子的探討讓他心中對未來憧憬無限,一腔熱血只望日後朝堂上揮斥方遒指點江山!
顧炎賦重重地舒了一口氣:“王兄適才好不風光。可這朝堂又怎是你我可隨意而為之地,這京城裡的形勢不容樂觀啊!”那人怕是不記得自己了才是,也對,自己當時不過是滿身狼狽不知世事的少年而已。
聞言,王勃臉色一沉,壓低聲線:“這事兒又怎是你我可探討的。若是被人聽了去那可是殺頭的重罪!”
“哎!也罷!”顧炎賦自嘲的笑了笑,“還是想想這科考的事兒罷。”
“依顧兄的能力,這頭名狀元定是如探囊取物般,又何必苦惱於此?”王勃面露不解。
顧炎賦看了看客棧內依舊天南地北聊的興高采烈的各州考子,說道:“京城乃是臥虎藏龍之地,顧某年歲尚淺,又怎麼扎得住腳。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