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原默默聽她訓誡，識相地沒有插嘴。

覃雯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上次的事兒是我託關係找到天譽公關，叫他們陸總出面，指派金牌pr插隊接了你的案子，不然你以為事情那麼好解決？」

林鹿原：「葉繁霜那麼厲害？」

覃雯被他帶走了話題也不自知：「你以為呢？每天多少需要公關的案子遞到天譽，他們都不一定接，更別說派出自家公司的金牌pr。葉繁霜的名字在公關領域裡很出名，幾乎沒有她扭轉不了的局面，因此每年都有獵頭找她。天譽給她開的條件不差，去年還升任了經理，她一直沒走。」

林鹿原以前沒關注過這些，第一次聽別人評價葉繁霜，他才發現自己遠不如想像中瞭解她。

他聽完許久還在反覆回想，感到與有榮焉，沒想到他看上的人這麼的與眾不同。

覃雯意識到話題扯遠了，愣了一下，搡了他一把：「你怎麼突然關心起葉繁霜了？」

林鹿原捏著口罩邊緣往上拉了拉：「隨便問問。」

他靠回椅背，摁了下手機解鎖鍵，螢幕重新亮起來，回到聊天介面，看到葉繁霜幾分鐘前的回覆：「goodboy」

林鹿原笑了下，意識到經紀人正盯著自己，稍稍收斂了一點，跟她解釋消失的幾分鐘裡的事：「經紀人突然叫我，說了點事，我們繼續聊。」

葉繁霜：「幾點的航班？」

林鹿原：「還有一個多小時。」

葉繁霜想到下午鄒茜恩的要求，趁機問林鹿原：「你跟王司粵熟嗎？想拜託你找他要一張簽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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