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我全都聽說了,那小娘子是替你看家的不二人選,當然看在你的面子上,大叔偶爾幫個小忙還是沒有問題的。”
陳浮生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嘿嘿笑道:“師傅,以後你想偶爾去換點口味啥的了,去我的那家夜場和石青峰,報我的名號,全部免費!”大叔欣慰的拍了拍陳浮生的肩膀,笑容也越發猥瑣。
陳浮生今天來就沒想過姜子房會答應他,只是沒想到姜子房居然開了個小口,陳浮生自然喜出望外,有姜子房的暗中提點,不管是誰坐鎮南京都可以保證他的根基了。陳浮生看了狀元一眼,狀元帶給他的意外確實很多,一個是唐植德的退走,再一個就是大叔的事情,看來以後得加把勁讓狀元成為他的人了,反正還有一件事情,也不怕他能飛了。狀元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陳浮生眼中包含的意思,眼中的玩味愈甚,沒有點道行就想降服狀元無疑是很難的。
酒足飯飽,陳浮生,狀元王玄策又和姜子房探討了一些如何床第和倭國的精神文化後把大叔送回家,狀元留下要和大叔繼續切磋,陳浮生還有事要辦,就帶著董赤丙離開,只是讓狀元成為他的人的心思又加重了幾分,或許有些東西確實可以讓人快速蛻變,比如野心,換在以前,陳浮生可不敢想能把狀元這樣的角色留在他身邊,但現在自然而然的就有了這個想法,這樣的轉變幾乎沒有任何過渡,有也就是曹蒹葭那隻天鵝看上陳浮生這隻癩蛤蟆的奇蹟加速了陳浮生的轉變,雖然拿下狀元的這個工程有點艱鉅,但陳浮生信心澎湃。
畢竟連曹蒹葭那樣修行千年得道飛昇的妖孽都降服了,還有什麼陳浮生不敢下手的?
第二卷 那一段,風生水起 第十六章 何等榮耀?
?陳浮生帶著董赤丙離開後,姜子房那猥瑣邋遢的面孔立刻一本正經了起來,看著狀元王玄策問道:“你怎麼和我的徒弟混到一塊了?”狀元笑了笑說道:“還不是那死鬼交代的半壺虎跑龍井的事啊。 ”姜子房的手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喃喃自語道:“難不成陳浮生居然是那個老人的孫子?”狀元丟給姜子房一根陳浮生塞給他的至尊南京,自己也叼了一根,聳了聳肩。姜子房深深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個個菸圈,表情怪異。
狀元王玄策那張帥氣的臉上掛起一個懶洋洋的笑容,說道:“那些都是那些老不死的糾纏不清的恩恩怨怨,不過妙到極點的事情並不是老一輩的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的舊事。”姜子房也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問道:“那是什麼?”狀元王玄策好像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笑容愈甚,狠狠的吸了口煙,說道:“有趣的是一場終極對決或者說父子對決,這場好戲我怎麼也得看一看。”姜子房被狀元忽悠的有點跟不上節奏,皺了皺眉,狀元輕輕的說道:“我見過那尊大菩薩。”
姜子房的臉上也浮起一陣神往,有點遊離說道:“陳大菩薩?”狀元眼睛眯了眯點了點頭,姜子房倒吸一口氣說道:“了不得啊,了不得啊!沒想到我的這個徒弟居然還有這麼一個身份。”狀元繼續點燃一根菸,說道:“我也奇怪我那老不死的的師傅為什麼非要臨死的時候叮囑我那半壺虎跑龍井是給陳半仙的孫子喝的,而不是兒子,現在看來,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姜子房問道:“怎麼?你看出點什麼道道了?”
狀元王玄策的臉上浮起一片奇怪的神色,喃喃自語道:“其爺如老龜,其父如瘦虎,其兄如飢鷹,一飲一啄,莫非天定!”姜子房聽著狀元的神神叨叨,也不打擾,接著抽了根菸,等到狀元繼續掛起那副懶洋洋的笑容,才問道:“怎麼回事,別跟我叨叨那些我聽不懂的,整點通俗的來。”狀元一腳踢過去,笑著說道:“這玩意就得這麼忽悠人,整明白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你看著便是,你收了個好徒弟,我順便也跟著看看這個大菩薩的兒子到底有多虎?”
姜子房浮浮沉沉40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