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神情，掏出手機胡亂地撥了幾個號碼，都不通。

“聯絡不上了。”鬼祟男人更痛苦了。

他自出道以來，偷東西屢屢得手，生平最怕的是捱打，幸運的是，自從幹上小偷這個行當，還沒怎麼被揍過，今天李斌也算給他開葷了。

李斌狠狠抽了鬼祟男人一個耳光：“聯絡不上沒關係，有你就夠了！既然你們是一個團伙，我也不想多插手了，到派出所裡說吧！”

鬼祟男人此時已經全然沒有抵抗和辯解的勇氣了，他知道說錯一句話就又要捱揍，只能認栽了。

趙小玉靈機一動：“李斌，我看這樣吧！他不是說要花錢給夏雪買一個新手機麼？就讓他給夏雪買個好的，放了他得了！”

“放了他讓他去偷更多人的東西？止不定哪天把別人的救命錢也給偷走了！”李斌斜了趙小玉一眼。

趙小玉的櫻桃小口咕噥了幾下，沒往下說。她是害怕李斌被打擊報復，不過如果真能把這個團伙連窩端了也沒什麼了。

……

學校附近的派出所，審訊室裡，劉所長親自審問了鬼祟男子。

“叫什麼名字？”劉所長說。

“郝立波。”

“你們是一個團伙？”

“是……不是……”

“到底是不是？”劉所長呵斥一聲。

“是……”

情況很快弄明白了，郝立波是望海一個盜竊團伙的成員，這個盜竊團伙組織起來有半年多了，手下有五、六個麵包車，二十多個人，主要流竄於望海大中院校附近，專門偷學生的財物，郝立波把團伙的底細基本都兜出來了。

“我都……都說了，你們要保證我的人生安全。”郝立波惶恐地看著劉所長。

“你既然坦白交代了，我們不但會從輕處理你，也會保證你的安全。”劉所長說。

李斌幾人要走了，劉所長送了出來：“你們今天做了一件大好事，據郝立波交代，他們那個團伙半年多偷竊了學生的手機一百多部，現金20萬多元，我們很快會把他們都一網打盡的。我馬上會把案子報到市公安局，局裡會好好獎勵你們的。”

“這些人也就這點本事，就知道對學生這個弱勢群體下手。”李斌說。

“我問他了，他說他想弄到很多錢，想買房，想娶老婆……”劉所長無奈說。

……

李斌和夏雪走到了學校的操場裡，夏雪嘆了口氣：“真討厭，我可喜歡我那部手機了！”

“我想辦法給你買個新手機怎麼樣？”李斌說。

“不要了，你又沒錢，等一等看，如果手機能追回來就好了。”夏雪說：“如果追不回來，我就自己買一個，我有錢的。”

李斌沒往下說，暗下決心，不管夏雪的手機追回來追不回來，他都要想法給夏雪買個新手機。

“和劉雨菲處得怎麼樣？”夏雪露住了燦爛的笑。

“挺好的。”李斌朝夏雪淡淡一笑。

夏雪說：“我現在覺得，有你這麼一個哥哥關心真是很好的，從今天的事，你讓我又體會到了有親人的感覺，我忽然覺得，有時候親人比戀人更重要。”

“嗯，我會一直把你當親妹妹看待的，我小的時候，我媽媽一直想要個女兒，懷過一個流產了，到現在，媽媽都五十歲了，還是我一個。”李斌說。

夏雪蹦跳著擋在了李斌前面：“李斌，這次放寒假，你把我帶回你們家好麼？我想給你媽媽做女兒。”

“我回了宿舍就給我媽媽打電話，我想我媽媽一定樂意收你這個女兒的。”李斌說：“我的家裡雖然很簡陋，但是過年的時候很熱鬧很溫馨的。”

“嗯。”夏雪不禁回憶起了在失去父母的五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