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之上的主,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主兒,到了小田這個副教頭手裡,不是丟財就是丟色。小田這個人雖然是生性高傲剛烈,但是對財色是來者不拒的,在望海乾了不少缺德事。
李斌不想聞醫院走廊裡的氣味了,朝醫院外走去。
李中正焦急的聲音:“你去哪裡?”
“到外面走走。”李斌繼續朝外走。
李中正知道李斌不會畏罪潛逃,事情的結局還不為人知,況且李斌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他那麼聰明地人不會做出那種蠢事。
夏雪和田雅青很快也出去了,到了李斌身邊,三人一起朝醫院大院的草地走去。
“李斌,你也別太著急,也許……也許小田不會告你,也許他不會殘廢。”田雅青說。
李斌淡淡的微笑:“我有什麼好著急的,如果小田不殘廢,我不是白打了?這種爛人,我是懶得對他第二次動手的,他最好是這次就是重度殘廢!”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當然了。在我們眼裡,也沒有把小田當人看。但是他如果殘廢了,把你告上法院。一旦故意傷害罪成立,你這輩子就完了!”田雅青急促的聲音:“如果……如果小田到時候同意賠錢了事就好了!”
田雅青已經抱定了一個想法,假如到時候小田同意不上告,要賠償,即使是要一兩千萬她都願意替李斌付,即使是在媽媽面前跪三天三夜也要保住李斌。
這一刻,田雅青終於深切的意識到。自己對李斌的感覺絕對不只是喜歡那麼簡單,是一種不同於愛而卻與愛很相似的情誼。
夏雪的眼裡閃著淚水,在心裡一遍遍祝福李斌,千萬別出什麼事。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一點忙都幫不上,她有點恨自己了。可是。她一個沒錢沒勢地女孩子,又能幫得了什麼。
李斌伸出胳膊,放在了夏雪和田雅青的肩膀上。摟著她們兩個慢慢朝前走。
田雅青有些詫異,若是以前,在公眾場合,李斌是絕對不會這麼做地,如果是在背地裡,那就誰也別說誰了。
“我一直想妥善處理這件事的方法,我一直相信人地腦力是無限的,只要開發合理,能應對一切變故。”李斌說。
夏雪和田雅青都不懷疑李斌的智商,她們願意把她們的腦力和李斌連在一起,從而更快地想到應對的辦法。
李中正等不來李斌,只能是跑出了醫院,很快就發現,李斌和兩個女孩子在草地旁邊的長椅上坐著呢,還有說有笑,就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這個李斌地心態怎麼可能好到這個地步呢?莫非是砍頭只當風吹帽?或者是他壓根就不相信別人能把他的頭砍下來?
李中正一路小跑到了李斌三前的面前,把夏雪和田雅青支走了,在李斌身邊坐下。
“李斌,我覺得,小田這個人最終都不會因為怕出醜,為了那點所謂的尊嚴而放棄告你,因為他的後半身將是殘廢。”李中正說:“剛才手術室裡出來一個副主刀,我把她叫到一邊問了一句,她說,即使是小田的恢復狀態良好,腰以下地部位也會癱瘓,而且內臟需要藥物的長期保養,她已經通知我們去準備費用了,10萬。”
“這個錢我來出。”李斌微微一笑:“如果是小田要告我,我就只能奉陪了。”
李斌的心裡一直在想著,有什麼能讓小田付出慘重地代價又不能上告的方法,他的想法在漸漸朝成熟*近。
“10萬?我這麼跟你說,只要是最終你沒事,100萬!500萬!都不是問題,錢如水,流走了可以再賺,但你這麼好的苗子,我這輩子不會再碰到了。”李中正由不得興奮起來,為李斌的才華而興奮:“你知道幾個攝相和錄音是怎麼說你的麼?他們說你是幾百年才能一見的天才,其他方面先不說,就你在音樂上面的造詣和才華,把當代世界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