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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拎起書包,邁開長腿往後臺休息室去了。
留下一地兵荒馬亂,以及粗著嗓門嚷嚷&ldo;老子刀呢刀呢拿刀來老子先削死他&rdo;的大哥。
……
與此同時。
街尾的無名刺青工作室內,徐酒歲送走今天最後一個做小紋身的客人,也收拾好了準備關店回家。
走在馬路上,徐酒歲手指彎曲壓在唇上,貝殼似的白牙咬著手指關節,眉頭微斂,處於煩躁中心‐‐
今天去給徐井年送飯時,她原本準備就蛋糕的事情好好謝謝薄一昭的……畢竟下著大雨,還專門跑一趟蛋糕店什麼的。
誰知道她混在女高中生群體裡,扒在窗戶上當小迷妹眼巴巴地看了大半節課,站在講臺上的男人連個餘光都沒賞給她。
平視偶爾他講著課會從講臺上下來走到最後一排的,今天也沒有,像是腳下生了跟牢牢固定在教室前方。
徐酒歲站得腰痠背痛,最後自己受不了這酷刑,灰溜溜滾蛋了。
然後就是接連一晚的情緒不安。
戀愛中的女人總是敏感又細膩,對於惦記著的那塊肉,肉的喜怒哀樂,以及其周圍的空氣變化,總有一些異於常人的捕捉能力‐‐
所以。
徐酒歲覺得薄一昭是故意的。
故意沒看她。
故意不到後排來。
&ldo;……&rdo;
站在黑黢黢的樓梯口,徐酒歲自己都被這個有點膽大又自戀的猜想嚇著了……咬了咬下唇,她懷疑是中午的那塊蛋糕鬧得她神經失常,失去了平日裡的水準,腦袋發昏。
畢竟她想不到任何一個,站得住腳的,能讓薄一昭&ldo;故意&rdo;的理由。
這不行。
徐酒歲自顧自嬌氣地跺了跺腳,覺得自己可能要被人牽著鼻子走了‐‐
這絕對不行。
看了看前方黑洞洞的樓梯口,空無一人,就像是無聲張開嘴等她進入吞噬的惡魔,徐酒歲小小後退了一步,忽然想去酒吧喝一杯,清醒一下。
順便去拿校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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