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樂業的天地。”
他甜蜜的語調使她不禁難為情起來,只能假裝嚴肅的睨他,卻又似嬌嗔的說:
“你拐過多少姑娘跟你走啊?我可不想上了賊船後才知道未來有好幾個‘姐姐'等著我去孝敬呢!”
她含有警告的話中帶著一點醋意,像是在威脅他日後不得招蜂引蝶。
花弄影親暱的摟住她的肩,笑道:“我對自找死路並不感興趣。”
說得好像她是凶神惡煞似的……
任蝶衣想擰他一把,指尖往他的肩頭移去,碰到他放在她肩膀的手指,忽地被他張開的五指包裹住。
“蝶衣。”他停頓在她身邊,迫使她抬頭與他眉目相對,鄭重的對她說:“我和我哥不一樣。”
他的宣告隱含著深遠的保證……
他不會像冰彥一樣,為了權勢而另娶她人,在有了權勢後,再叫她回頭……這種羞辱,他絕對不會再令她承受。
任蝶衣慢慢垂下頭,曾經那麼驕傲的人,忍不住在花弄影的溫柔攻勢不流露出她的脆弱。
他知道兄長的行為令她難受,縱然兩人舊情已斷,但感傷卻沒那麼容易排解。
挪出一手撫上她乾淨的臉蛋,拇指在她眼角邊留連,花弄影柔聲安慰著,“有些人值得你傷心,有些人不值得,就徹徹底底的忘了他吧!”
任蝶衣突然踮起腳尖,不假思索的回抱住他,莽撞的送上雙唇,向他索取只有他給予過的愛憐滋味——
“啊?”花弄影措手不及,正想低頭偷香,不料——
“啊!”嘴唇貼過去的瞬間,任蝶衣突然發出一聲驚呼!
兩人偷襲的時機交錯,兩張嘴巴不期然的撞在一起,碰了彼此的牙,痛得雙雙倒退,暗叫失策。
“好疼!”花弄影趕緊先示弱。
任蝶衣如他所願的焦急了。“對不起。”她慎重的捧起他的下巴,藉著月光觀察被她的利齒撞破的唇辦。“流血了!”
她輕輕的以指尖擦去他嘴上的血絲,然後張口雙唇微微翹起,吹到他的傷口凝固。
他低下眼,注視著她無心的誘惑,體內蕩起了騷動的熱流。“蝶衣,雖然我很高興你的舉止,但以後,這種事還是由我來主動。”
說著,花弄影俯首將她嬌嫩的唇片含入飢渴的嘴裡細細的吮吸。
任蝶衣沒有抗拒,反口啃噬,把他的嘴唇又磨擦破,血絲混入兩人口中,在彼此舌間流淌……
他的輕柔眷惜,使她滿心柔暖,她就像是快被溫和的浪潮淹沒,理智全失卻不感到恐慌。“為什麼我不能主動?”
離開他的唇,她探出舌尖舔走他嘴上的血痕,決定敞開心房接受他之後,就不再扭捏。“這次是意外,下次我不會再撞傷你的嘴巴。”
花弄影苦笑,由衷道:“你會讓我失控的……”
他的聲音還是這麼的魅惑人,帶著幾分喘息,猶如呻吟。
“告訴你多少次了,說話別說得這麼猥褻。”任蝶衣輕輕敲打他的胸口,別開臉不讓他看見她已滿面紅霞。
遠處突然飄來一陣馬蹄聲,花弄影率先察覺,帶著任蝶衣重新上馬,不過片刻,遠方的人已策馬來到他們面前。
“啊……是我的手下。”花弄影看清眾人的面貌,立即出聲問著手下,“事情辦得怎樣?”
“遵照吩咐,已將人帶到別莊去了。”
花弄影點點頭,告訴任蝶衣,“我已讓人將你的人馬還有家人全都移送到我在京城外的山莊。”
“謝謝。”任蝶衣慢慢的靜下心情。“事不宜遲,我們儘快過去!”
她一拉韁繩,輕靈如風的從花弄影身旁經過,快馬當先的朝著即將天翻地覆的京城飛馳而去。
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