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開她的毛衣探了進去，推上鋼圈，把住一隻乳鴿。

他在她耳邊笑：&ldo;小饅頭越來越軟了。&rdo;

&ldo;你不要臉!&rdo;

&ldo;那你摸摸，這是什麼?&rdo;他抓了她的手撫上自己的臉頰，&ldo;這不是臉是什麼?&rdo;

張小檀怎麼說得過他?抿著唇懶得搭理他。

周居翰不逗她了，把她拉到沙發裡坐下：&ldo;我跟你說真的，什麼時候跟我回周家?你知道的，我不喜歡被拒絕。&rdo;

張小檀努了努嘴：&ldo;你不能像個強盜一樣!&rdo;

&ldo;強盜，你說我是強盜?&rdo;他的指尖點了點自己，傾身向她靠了靠，&ldo;我哪兒像強盜了?君子動口不動手，我這人最講道理了。&rdo;

啊呸!

張小檀在心裡唾棄了他千百遍。

可是，她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藉口推諉，只能說：&ldo;過段時間吧，這段時間學業很忙，我的課題還沒過。&rdo;

周居翰蹙起眉：&ldo;課題?你今年下半年只有一個課題吧，這都多久了，還沒過?&rdo;

張小檀驚覺自己說漏了嘴，表情有點不自然。他目光清亮，彷彿多看一眼就會無所適從，她忙收了視線：&ldo;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正想辦法呢。&rdo;

&ldo;我有說是廖青的原因嗎?&rdo;

張小檀噤聲了。

周居翰語重心長地對她說：&ldo;小檀，別試圖和我撒謊。&rdo;

張小檀不說話了，垂著眼睛掰著自己的手指頭。這種時候，她是最不想和他對視的，總覺得自己矮了一截。

周居翰放軟了語氣，抓了她的手，放在掌心裡拍了拍：&ldo;你這麼怏怏不樂的，就是為了這件事?&rdo;

她沒法否認了，但也不想說什麼，索性閉上嘴巴。

可是她不說周居翰也明白了，沉吟了半晌：&ldo;廖青是不是針對你?&rdo;

張小檀不想用這樣的惡意去揣度別人，尤其還是自己的老師。可是，她並不傻，這段時間的種種議價說得很明白了。

&ldo;這件事兒，你不用管了，我會和她談談的。&rdo;

張小檀一聽就抬起了頭：&ldo;你不能去找她!&rdo;

&ldo;為什麼?我為什麼不能去找她?&rdo;周居翰莞爾一笑，&ldo;你吃味啊?&rdo;

張小檀氣他這種時候還不忘調戲她，生氣地說：&ldo;你這樣去找她，我多尷尬啊!&rdo;

&ldo;她沒事找事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尷尬呢?&rdo;周居翰的手指敲在膝蓋上，跟她分析，耐心地跟她講道理，&ldo;進了研究所那麼久，怎麼你一點兒也不瞭解你這位老師呢?&rdo;

張小檀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周居翰好心地告訴她：&ldo;我敢跟你打賭，她就是在等著我上門去找她呢。&rdo;

&ldo;……&rdo;

&ldo;怎麼，三觀被重新整理了?&rdo;周居翰笑話她，食指彈在她的腦袋上，&ldo;腦袋小，腦容量也小，你個笨腦袋瓜兒，什麼時候才會開竅啊?什麼時候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rdo;

張小檀雖然脾氣好，但也是倔的，何況脾氣再好的人也有那麼點兒自我情節，她最討厭他這樣說自己了。

&ldo;就你聰明，我蠢行了吧?&rdo;她負氣起身，下一秒卻被他拉住了手，微微施力，她坐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