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雯道:“沒有就好,你幹麼要臉紅,我只是告訴你一聲,範大哥是我姐 姐的。”
口口口第二天早晨,範子云起身之後,盥洗完畢,等著葉玲同進早餐,只是 不見葉玲開出門來,還當她昨晚折騰了半夜,還未睡醒,究竟男女有別,不好去 敲她房門,只好在自己房中坐著等她。
過了一會,紅日已上三竿,依然不見葉玲出來,心中不覺漸感不耐,站起身 來,要待去扣她房門,想想還是讓她多睡一會吧,又回身坐下。
這樣又過了一陣,還不見葉玲起身,站起身,走到葉玲房門外,輕輕釦了兩 下房門,口中喊道:“小玲,你該起來了。”
房中還是沒人答應。
伸手一推,房門竟然並未關上,應手而啟!
範予雲心頭忽然起了預感,急忙舉步走入,房中果然不見葉玲的蹤影,舉目 一看,連床上被褥都未動過,顯然昨晚並未在床上睡覺,但房中雜物並未凌亂, 也沒有打鬥的痕跡。
那麼她會到睡裡去了?
莫非她回老子山去了?但不可能,要跟自己到黃山去,也是她自己說的。
莫非昨晚遭人劫持去了?
這也不可能,自己就住她隔壁,就是發生事故,只需叫喊一聲,自己就可聽 見了。
他站在房中,心頭紊亂已極,目前距黃山大會,已只有一天,兼程趕去,也 要明天才到,再節外生枝,豈非來不及了?
但葉玲無故失蹤,自己又不能棄她而去,袖手不管……。
正感為難之際,只聽店夥在門外叫道:“樊公子,有人找你呢?”
範子云急忙回身走出,問道:“什麼人找我?”
店夥道:“是個莊稼人,就在店門口。”
範子云問道:“他怎麼說?”
店夥道:“小的沒問他,好像很急。”
範於雲口中“噢”了一聲,急步走出店堂,果見一個莊稼人模樣的漢子,站 在那裡。
店夥跟在他身後,說道:“公子爺就是他了,他說有要事求見公子爺來的。”
一面朝那莊稼人招招手道:“喂,這位就是樊公子,你有什麼事,快說吧?”
那莊稼漢子朝範子云抱拳道:“樊公子,小的是給公子你送信來的,公子有 一位貴价……”
範子云不待他說完,急急問道:“他怎麼了?”
莊稼漢子道:“今天一早,天色剛剛吐魚白,小的起身之際,聽到茅舍前有 人呻吟的聲音,小的出去一看,才發現一位過路的官人倒臥在茅簷下面只是呻吟。 小的問他怎麼了?
那官人口中只喊著‘水、水’,小的舀了半碗水,給他喝了, 才扶他進屋,那官人才說出是公子的尊價,要小的趕進城來給公子送信……”
店夥在旁奇道:“公子爺那位小管家,幾時出城去了?”
範子云也懶得和他多說,一面朝莊稼漢子說道:“老哥請等一等。”
他三腳兩步,奔回房中,取了包裹、劍囊,又急步而出,取了一錠碎銀,交 給店夥手中,說道:“你到櫃上去給我結帳,多的不用找。”說罷,回身朝莊稼 漢子道:“老哥,麻煩你帶路,我們走吧!”
莊稼漢答應一聲,領著範子云離開客店,一路急行,不多一會,就出了南門。
範子云跟在他後面,問道:“老哥,你家在哪裡呢?”
莊稼漢子腳下不停,只回頭道:“不遠了,就在黃家岡。”
他確是莊稼漢子,沒練過武,腳下走得並不太快,這樣足足奔行了一頓飯的 時光,才趕到黃家岡。
那是連綿的小山岡,山勢不高,山腳下有一簇小村莊,約有十來戶人家。
莊稼漢子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