澆築,怎麼進入王爺呢?”
“那還不簡單,使炸藥將洞口炸開就是。”鐵心道。
賈潤道:“若是炸開洞口,將會連帶引爆其它的炸藥,那樣不是會毀掉整個西海城麼?”
“放心,賈兄弟。本帥知道你的母親還在西海城內,本帥不會那麼魯莽的。”鐵心嘴裡說著安慰賈潤的話,心裡卻在想著另一個問題,怎樣才能速戰速決,將這些西海狗賊全部消滅光?
賈潤放下心來,道:“多謝元帥記掛著小的母親。”
玉樓道:“走罷,我們先回去療傷,再安排武功高強的兄弟。前來攻城。”
鐵心道:“左將軍說得極是,大家都累了。也需要好好休息,回去研究好攻城計策再來。”
玉樓仔細檢視了下山的路徑,道:“玉樓來扛賈兄弟下去。”
賈潤慌忙推辭,“不不,左將軍的傷口尚在流血,小的哪敢讓你扛呢。我慢慢的走下去,元帥和左將軍可在山下等我。”
鐵心道:“少廢話!讓本帥來。”說罷一把將賈潤扛在肩上,朝山下飛落下去!
下山很容易,也不需多少的輕功,不到一個時辰。鐵心和玉樓就先後落在了地上。
三人辨明方向,朝北城門外五十里的營地走去。
回到營地,拿祖聖君和周柺子聖君慌忙前來迎接,佈置了酒菜,為元帥和左將軍接風洗塵,哈爾曼也在席間豪飲,暗自慶幸元帥和玉樓相遇了,雖說玉樓受了傷,但好似不礙事,也就放下心來。
他見賈潤在席間花言巧語地拍眾人的馬屁,心裡頗有些看不慣,冷冷地道:“本公子以為你是元帥抓回來的俘虜,哪知卻是元帥帶回來的一隻馬屁精。”
玉樓急忙阻止哈爾曼,道:“大公子,這次玉樓和元帥能平安回來,賈潤兄弟的功勞可不小啊,是他帶我們從那地洞內走出來的,不然,我們不但出不來,有可能還會被七王爺悶死在裡面呢。”
哈爾曼傲慢地道:“哦,此人看似武功低微,竟有如此大的能耐?不會是西海派來的奸細罷,他來我地魔門營地打探仔細後,在假意帶地魔門的兄弟前去攻城,然後嘛,當然是前去送死了。”
賈潤道:“大公子,小的雖是出身低微,武功也差,但是做人的良心尚在,左將軍救過我的性命,元帥也扛過我的身子,小的若是西海的奸細,簡直豬狗不如!”
哈爾曼道:“你做奴僕做慣了,一向花言巧語,誰會信你?”
哈爾曼的話音剛落,就聽見賈潤旁邊的拿祖聖君一聲驚呼:“啊?你!”
只見賈潤已用自己的劍,將自己的左手指砍斷了兩根來,在一瞬間,他的左手的無名指和小拇指就飛了出去!頓時血流如注……
玉樓急忙飛撲過去,點了賈潤的穴道,止住血流,對哈爾曼怒道:“大公子怎地如此刁難賈兄弟,若他真是奸細,我和元帥就沒識別出來麼?我們都是傻子麼?”
哈爾曼道:“好戲,好戲!砍斷了兩根手指,換來了大夥的信任,本公子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鐵心猛地一拍桌子,吼道:“散席!”
哈爾曼無趣地看了大家怒視著的眼睛,悻悻然地走了。
玉樓連忙叫人拿來一些沒用完的草藥,在口裡咀嚼一陣後,替賈潤敷在傷處,將斷指包紮好,安慰道:“過幾天就會痊癒的,沒事的。”然後將賈潤的穴道解了,讓他坐在凳子上休息。
賈潤突然“咚”地一聲跪了下來,朝著玉樓和鐵心幾人不斷地磕頭,連連說道:“小的何德何能讓左將軍和元帥如此厚待小的,此恩情非肝腦塗地不能報答,願來世再做牛馬,報答左將軍和元帥於萬一。”
鐵心道:“賈兄弟快快請起,因大公子是我地魔門總舵主之子,平日裡嬌生慣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