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提的舊話,仍是關於薇薇安的。
安雅問齊天行:“你覺得薇薇安好嗎?”
哪怕是在賢者時間,遇到這樣的問題,齊天行也保持了十二分的警惕。
“她好不好跟我有什麼關係?”
安雅面無表情,也看不出她的意圖,只是問:“你也覺得她是壞女人?”
“所以她是好是壞和我有什麼關係?”齊天行堅決不吃這一套。
“你越來越厲害了,我都快吃不消了,要不,讓薇薇安來幫我?”
齊天行笑了,是冷笑。
“就算是試探,你這話也過分了。薇薇安是個人,是她丈夫的妻子,是她孩子的母親,你讓她來幫你?幫你什麼?陪我?你把她當什麼了?通房的丫鬟?賣笑的戲子?你又當我是什麼?你的男人?還是你的主子?”
安雅忽然抱住齊天行,笑道:“我的男人就是我的主子。”
齊天行只以為這是安雅的情話,還沒有意識到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他只笑道:“我只做你的男人,不做你的主子,你是我的主子。”
安雅還在試圖說服齊天行:“我可不敢做你的主子。你真的不想要薇薇安嗎?她面板可好啦,比牛奶還白呢,你看她前後都那麼大,肉肉的,軟軟的,比最軟的軟麵包還軟,抱著可舒服了。”
“你再說,你再說我讓你明天關門停業,一天下不了床。”
安雅驚呼幾聲,笑的異常開心,但突然間,她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握住齊天行作亂的手,道:“別鬧,先別鬧,跟你說個正事兒。”
齊天行笑道:“如果還是薇薇安,我可不放過你啊。”
“不是啊。你先別鬧,下午,下午我看凱爾少尉又來了,還特地叫你出去聊了幾句,他跟你說什麼了?”
齊天行舒了口氣,道:“沒什麼,就是問我豪客說了什麼。”
“你怎麼回答的?”
“真誠,是最深沉的套路;誠實,是最完美的謊言。當然是誠心誠意的實話實說嘍。”
安雅怎麼就不太信呢,她又問道:“他只說了這些?”
齊天行搖了搖頭,道:“他還問我是不是想做豪客,廢話,就算我真的想做豪客,也不可能當著聯合軍的面承認啊。”
安雅嚴肅的點點頭,道:“就像你想跟薇薇安睡覺,也不會當著我的面承認,一個意思,對嗎?”
“差不多……我說你這樣有意思嗎?不能冤枉我啊!我什麼時候想跟薇薇安睡覺了?”
齊天行冷汗都要下來了,還好反應快。
安雅笑的像個小賊,卻又立刻轉移了話題:“你不會真的想做豪客吧?”
齊天行漫不經心的道:“其實做豪客也不錯啊。”
“不行!”安雅緊張的半個身子都趴在了齊天行身上,“豪客就是強盜土匪,是違法亂紀的壞人,你怎麼可以去當豪客呢?”
“你看崔俊武這幫人像強盜土匪嗎?其實也沒那麼誇張啦,今天崔俊武也跟我說了不少關於豪客的事情,其實豪客不僅僅只是強盜土匪,很多豪客都是冒險家、旅行家、俠客,更多的其實還是被逼無奈的。”
安雅撇撇嘴道:“聯合王國禁止豪客,他們都是罪犯,都是壞人。”
“罪犯和壞人是兩個概念好吧?罪犯又不一定是壞人。”
“罪犯肯定是壞人呀,不是壞人又幹嘛去犯罪啊?”
“什麼叫犯罪?”
“違法嘍,你考我呢?”安雅捏住了齊天行的鼻子笑道。
齊天行握住那隻小手,笑道:“這就是問題嘍。觸犯法律就是犯罪,那什麼是法律呢?法律可以是強制的道德規範,也可以是某些特定人群強行推行的有利於特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