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出綠了,可被灰塵滿布的石料怎麼也揮不乾淨;兩名解石師也好不到那兒去,滿身都是灰塵,跟在泥地上滾過似的。
“快,取清水來洗洗,看看這都是什麼料子的玉。”中年男子說完,旁邊就兩個工作人員,提著兩桶水走了上來;放到解石師面前。
解石師將兩塊石頭放到水桶裡,再撈起來時,綠色已經青翠可見了。
祁子坤一個健步走上前,十分不矜持的湊到兩塊兒翡翠面前仔細的觀察,“看這兩塊出綠的玉冰清玉瑩,略透明到半透明之間帶有幾分寒意,晶體顆粒略大,應該是冰種飄花翡翠。”
尨市會所的東西一直以價高、品種多、真實性高而引得上層社會的人趨之若鶩。
中年男子笑的彬彬有禮,對祁子坤讚不絕口“祁總是行家,一看就能看出成色來;不愧是布萊克財團的三把手,厲害。”
“過獎,現在就看誰能賭漲了。”祁子坤過了眼癮,退到一旁,對中年男子道:“也是你們會所的東西質量有保障。”
“祁總過獎了,您聊著。”中年男子朝他稍稍頷首一笑,繼而,對在場的各位道:“各位,相信大家心裡都有了答案,徐氏和羅氏,兩位少東家選出來的都是冰種飄花的;看著成色,徐氏少東家的翡翠要更大、成色更好一些。”
話音剛落,羅氏少東不服氣的冷哼一聲,狠狠剜了徐氏少東家一眼;扭開了頭。
徐氏少東家雖沒有這般失禮,卻也能從他的臉上看到盛氣凌人之色,“羅潘,今兒你輸了,我也不為難你,咱們就當找了個樂子消遣消遣了。”
羅潘一噎,也不對他橫眉冷對了,“徐易慎,做人別太囂張,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咱們走著瞧。”輸人不輸陣,這是家族培養繼承人時,必須要培訓的。
“兩位不必動怒,我的話還沒說完,羅氏少東的翡翠看著像是成色不比徐氏少東的那一塊;不過,要是賣的價格的話,相差也不遠。”
“況且,你們二人買下這塊石料的本錢不同,若是仔細算下來,也是不相上下的。”中年男子笑眯眯的說著。
孟相君眯了眯眼,不愧能在尨獅會所主持這麼大的局面,說的出兩方都不得罪。
羅潘一怔,隨即笑了開來,“徐易慎啊徐易慎!都跟你說了不要太囂張,看吧!報應。”兩人都是年少輕狂的年紀;輕狂的程度可謂是不相上下。
徐易慎臉色一變,眼底出現戾色,他惹不起尨獅會所的人;可對付一個羅氏還是綽綽有餘的,“你給我等著。”說完,從解石師手裡奪過玉石,帶著一行人離開了大廳。
“哼,拽什麼拽,你徐氏和我羅氏實力不相上下;真鬥下來,還不知道誰輸誰贏呢!”羅潘也不是個傻的,兩人這一仗他們不分上下;但兩家若真鬥起來只會兩敗俱傷,很可能傷到集團根本。
商場上最不缺的便是落井下石之人,一旦集團有了漏洞,有心人想要侵入內部,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更何況,他們兩家,家業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此次參加尨獅賭石大會的人中,也有眼紅的,最好是不開戰。
一場鬧劇落幕,祁子坤哈哈一笑,語氣之中盡是爽快;拉著孟相君和雷惑來到他們的賭局,三人真可謂是小賺了一筆。
一人十萬,這裡至少有二三十人參加,更何況還有比十萬更高的;三人分了髒一清算,竟一人分了兩百多萬。
祁子坤兌換了籌碼,錢划進卡里,拿著卡笑的合不攏嘴,“今晚,我請客。”比談了大單還要興奮。
“成,今晚宰土豪。”孟相君也不客氣,他的錢可都是要交給老婆的,不能亂用。
雷惑可有可無的聳聳肩,也默默同意了。
周圍看著他們拿著卡上樓,這點兒錢他們不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