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小傅浪不可能無聊!
“好了,真舒服;累了吧?和秦川一起去走走,散散心。”傅博潤突然起身,致使楚茯苓手下動作停了下來,“好的,師傅。不過,您這兒可有馬千九的訊息?”
清理門戶時,馬千九是逃脫在外之人,當時那般緊急的情況,還有人給他通風報信;馬氏一脈能夠存在那麼久,不僅是馬廷坊的作用,更多的是馬氏一脈的人多數人心齊。
“馬千九?”傅博潤蹙了眉心,扭頭看了她一眼,“只知道去了泰國,能查到出境記錄。”
“這樣嗎!”楚茯苓微微顰眉,既而,含笑點頭道:“好了,師傅;我就問問,我和左秦川出去走走,您去找三位師叔嗎?”
“不去了,為師去煉丹房,前兩日;下面的弟子送來了一批藥材,都是上好的,煉製出來備用,以免臨時抓瞎。記住個浪浪餵奶粉;已經可以吃流食了,奶粉和流食夾雜著喂。”傅博潤交代完,便擺擺手走了。
楚茯苓目送師傅離去,直至看不到身影后方才收回視線;走到左秦川身後,猛的趴在他寬厚結實的背上,“我們也走吧!”紅潤的唇瓣印在他的耳垂上,吐氣如蘭的感覺,讓他心癢難耐。
回首在她的鼻尖上也印下一吻,楚茯苓落落大方的起身,“快起來。”
左秦川抱著小傅浪站起身來,挺拔的身高與站在臺階上的楚茯苓成正比;看著她笑顏如花的容顏,心頭火熱,一手將她攬入懷中,緊緊抱在懷裡。
小傅浪繼續拍打著他的胸口,倒也不覺得擠。
楚茯苓動了動身子,怕壓倒小傅浪,雙手撐在他的胸口,“抱夠了嗎?小心壓到我徒兒。”很破壞氣氛的話,卻並未打散他心頭的漣漪。
左秦川抱著她的手緊了緊,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吸允;感覺到懷中嬌軀的顫抖,方才戀戀不捨的鬆口,“茯苓,我想你了。”
“想也忍著。”楚茯苓躲在他的懷裡,嫵媚一笑,風情萬種也不過如此。
過了片刻,左秦川壓下心頭的躁動,摟著她的手,鬆了鬆,“走吧!我們去天星門外走走。”
兩人走出練功房,楚茯苓反身關上練功房的門,相攜走出院子。
“祖師叔好,祖師叔公好。”幾名弟子從第四進院子外走來,形色匆匆的向他們打招呼。
楚茯苓點點頭,幾名弟子越過兩人,匆忙去了胡師叔的院子;楚茯苓心頭一跳,看他們的臉色,不似有好事的樣子,“左秦川,我們去看看。”按照以往的陳規,沒有長輩喊退,小輩要目送長輩離去後,方能離開;而他們行色匆匆,眉宇間盡是急色。
左秦川有心不想去,卻見懷裡人兒臉色沉凝,只好應下。
兩人去了胡師叔的院子,遠遠便聽那幾名弟子彙報著情況,“胡祖師爺,我們堂口眾多弟子被傷,有的已經喪命;師傅叫我們來,請您去一趟,或向掌門祖師爺回稟一聲。”
“什麼人乾的?”胡師叔嗓音暗沉,不如以往的朗笑。
“胡祖師爺,我們也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不過堂口死亡的弟子們都身中蠱毒;如今師傅也中了蠱,這才叫我們來親祖師爺們。”一名弟子口齒伶俐,出口之語,口齒清晰,朗朗上口。
她就知道事情定是不簡單,竟有人在天星門大選的節骨眼上,往上湊。
又是蠱毒,“胡師叔,師傅這會兒定是在煉藥,打攪不得;不如叫上宋師叔和凌師叔一同去堂口看看。上一次我們救了周家的人,是不是周家那邊惹的到人找上門兒來了?”說著話,楚茯苓邁入大廳,與胡師叔對面而立。
胡師叔面容一凝,“行,就按你說的來。”說完,看了一眼抱著孩子的左秦川,對那幾名弟子道:“你們去請宋天華和凌賦去門外,我在門外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