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變態,也把別人當變態!!!
就醬紫,好好的一口水一半特麼噴掉,一半特麼嗆屎我,在我給自己順氣時,那邊學霸一邊伸手在我背後拍,一邊對蘇熙道淡淡道:“蘇學長,今晚健身房散打俱樂部見。”
蘇熙立馬呵呵道:“小伊啊,這個學長今晚有事兒,散打俱樂部你找其他人好不?比如慕容……慕容,你不是很喜歡打架的麼?小伊難得去一次俱樂部,這麼好的機會我就大方的讓給你了!!”
坐在阮學長身邊的A大三年級新聞專業的慕容朗,之前就時不時在我詫異的目光中給阮學長夾菜,偏偏臉上還擺出一副‘這是學弟對學長由衷的敬仰和孝敬’之意,讓我更多的腦補無從降落。
這會兒被點名時,正仔仔細細的剔掉魚刺,然後將魚肉擱到一直手扶額,低頭作無奈想屎狀的阮學長碗裡。
完了慕容學長才用紙巾慢條斯理的一邊擦手,一邊笑得燦爛無比的道:“蘇熙,這種得天降大運的好事兒,還是你一個人獨吞吧,今晚我還要和阮學長去看電影,沒時間。”
看電影?
尼瑪,兩大男人去看見電影?
我的目光嗖嗖的在慕容學長和阮學長之間轉來轉去,不料一直從上桌就接了面癱男沉默是金的接力棒的阮學長,轉頭對著慕容學長沒好氣的道:“我今天晚上要約見導師,哪來的時間去浪費生命?你自己想要找藉口,別拿學長當擋箭牌……”
慕容學長被人當面揭穿了,看起來也臉不紅心不跳,依然笑著道:“導師?就是A大那個妹紙們常常八卦的看起來老來俏的中年美大叔?學長,我應該比中年美大叔更俊俏更年輕更有力,甚至……更有味道,你怎麼能捨了學弟這鮮嫩的窩邊草,去陪長了鬍鬚的老羊?”
俊俏?味道?窩邊草?老羊?
尼瑪,這些人說的都是漢語吧,為啥勞資就是聽得雲遮霧繞,完全不得宗旨?
阮學長一秒鐘又調出上次我去看嗓子領走時那副吃翔還被雷劈的模樣,提高音調疑似……囧?羞????惱火????
特麼的這什麼調調?
在我頂了滿頭問號中,阮學長提高音呼叫一種切黃瓜切到一根染了綠漆的人肉黃瓜時那種複雜無比的調調道:“你當是個人就跟你一樣禽獸?同樣是人,你為何不看看小伊,張弛有度,有禮有章法,哪有像你霸……呃……”
阮學長突然閉嘴了。
ba什麼?
學霸又做什麼,讓慕容學長需要來膜拜了?
我瞅著這兩隻在飯桌上就快要吵起來的學長,突然覺得學長的世界好複雜,我這學弟怎麼瞅了半天,覺得好似發現了什麼,又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現,這兩人怪怪的……
“林徐,要吃飯就專心吃,東看西看,你是想再嗆一口嗎?”
學霸的聲拉回我看戲的心神,我瞅了他一眼,覺得他訓小屁孩的口氣,勞資實在不感冒,啥也不想說。
但學霸明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以一種十分肯定的口氣道:“你室友給你的訂的外賣裡有蝦肉?”
我挑眉,很詫異:“你怎麼知道?”
在A大快一年,我對蝦肉過敏這一事兒,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啊 ?
學霸盯著我沒回答我,反而轉移話題道:“我叮囑了他們不要給你訂有蝦肉的,看來他們根本就當耳邊風了。”
呃……
學霸你不要用一副‘我的室友藐視了你的王霸威嚴,你就要揮軍317踏屎他們’的口氣說話好麼?
雖然我室友不靠譜,不過罪不至屎吧?
所以,我只得開口解釋:“他們訂的三鮮粥裡,蝦肉是肉沫,常人一般一眼看不出來,哦,三鮮粥這名字也取得不明顯,他們不知道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