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爪子把我的髮型揉成雞窩:“林徐,你在呆想什麼?”
“想伊……”無意識順口才蹦出兩字兒,我突然閉嘴。
哎唷,我的親孃舅誒,眼前這隻學霸上次那副嫌棄伊人這個稱謂,現在我這個一心抱他大腿的學渣要是一不小心戳了學霸的老虎屁股,他會不會大半夜趕人,讓我去裸奔啊?
伊人可是我心中的小蘋果兒,還是藏好了別炫耀,只有林大爺知道小蘋果有多紅有多美味就行了。
就醬紫,我站起來,在屋內走動,說話的調調就跟每走一步就會撿到錢一般:“師傅啊,你這公寓不錯的啊,有陽臺,書房,浴室,廚房,五臟俱全,一樣一間……嘎?”
一樣一間?
話說最打擊人的真相是什麼?
就是真相快要上之前,有一個令人噴飯的笑話或者是讓人樂得心臟病復發的驚喜來做完了前戲,噩耗半路殺出霸王硬上弓爆了菊花!!!
尼瑪,學霸的公寓裡只有一間臥室一張大床,他睡了,我睡哪兒?
沙發?
臥槽!我倒是不介意,但是別告訴我,特麼學霸又在整我?
書房?
尼瑪,當真是要勞資晝夜抱著書本當老婆麼?
廚房……
我想,這是大夏天,我沒冷到要去當守灶貓。
這會兒學霸走向前開口:“剛剛忘了告訴你,我公寓內只有一張雙人床,我一個人也佔不了那麼寬的位置,你晚上就跟我睡一起。”
睡一起?
臥槽!!!這尼瑪是什麼節奏?為什麼林大爺有一種蛋疼菊緊的錯覺?
我盯著學霸床上雪白雪白的床單,那條一週前被我處心積慮盜走的床單又從我腦海裡飄啊飄啊飄過……
“這……這……不大好吧,我和你睡一張床,兩個大男人……呃……”
臥槽!
沒對,兩個大男人又怎麼了?
勞資堂堂正正直男一隻!
雖說這麼想,我還是說得腦門冒冷汗,因為關鉞那貨白天說的話尼瑪這時候又跳出來張牙舞爪的找存在——林徐,你不是gay麼?
嘶!
這種一瞬萬箭穿心,哦,再加萬箭穿菊的前後都想吐血的趕腳,為什麼讓我現在就想舉爪反口,勞資可不可以回寢室……
泥煤的,關鉞那貨是不是練了什麼跟葵花寶典一樣的魔功,只要一說話,就可以給人洗腦?
我暗道自己心中有伊人,Gay神馬的完全是浮雲,要不是我腦子系統出了毛病,一時半會兒還沒刪除那些廢話,還能由得了那些屁話來作亂!
八成是我腦門冒汗太過顯眼,一邊的學霸突然伸手摸了一把我的額頭,下一秒那雙摘了黑框眼鏡顯得越發烏黑深邃的眼盯著我:“林徐,你身體不舒服?”
我覺得嗓子發乾,心頭憋了一口氣,腦子裡這會兒有一個荒唐至極的念頭在呼啦啦叫囂。
就好像熊孩子明知道不好好做作業考試就會抱鵝蛋,抱了鵝蛋回家,除了吃老媽的竹筍炒肉,是不會吃到美味的回鍋肉,卻還是上課專注的抓妹紙的羊角辮,下課扯了作業本直奔茅坑拉翔擦屁股。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明知不可能卻依然想要一吐為快。
所以,在熱血衝上腦門,燒掉我所有理智落荒而逃前,我冷靜打著哈哈笑嘻嘻問道:“那個,你應該不是gay吧?”
臥槽!!!
我想特麼我的腦子一定是中病毒了!!!
這話一吐出來,特麼就覺得沒對。
學霸這麼彪悍吊炸天的生物……我眼角餘光瞅了一眼學霸那比妹紙還翹的腚,暗道,哪個哥們兒的黃瓜敢去戳他的菊花?怕是還未戳到,半路就被學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