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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會兒夏季天氣熱,為了防止屍體腐敗,主人家用了的是透明的帶製冷玻璃棺。

我進去時候,有兩三個死者的親屬正一臉悲痛的出去,而我就是隨意的瞄了一眼——

尼瑪!

那本來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人居然睜開了慘白慘白的眼!

我還算鎮定沒有被嚇尿亂叫跑出去,畢竟小學初中再加高中讀了十多年書,一時被嚇得頭皮發麻這也情有可原,可回神後若還相信鬼神,一直致力於灌輸科學發展觀和馬克思主義的政治老師多年後死了也絕對死不瞑目!

這事兒出了,主人家亂作一團後又怎麼樣了,我不知道,因為我作為第一個親眼看到死屍睜眼的人,被我老媽攆回了家。

但回了家,我一樣沒把那事兒放心上,晚上夥同一幫子哥們兒拿了電筒趁夜裡去河裡、魚塘邊、田溝裡照黃鱔。

那天晚上是個二黃天,所謂二黃天就是大晚十二點後,天色不是一團漆黑,反而明晃晃中帶著一股子慘黃。

那晚,哥們兒照黃鱔見鬼的一條都沒照到,一個個很掃興的早早的收攤回家。

我與他們分開後,還得獨自走一段田埂才能到家。

只不過走到一半時,我無意中扭頭看見離我隔了一個水田的田地裡有一群人在幹農活——

有人趕著牛拉著犁耕地,有人挽著褲管兒面朝地面背朝天插秧,有人蹲在田邊上喝水,有人站在田埂上敲著煙桿兒邊捲菸,還有一群小孩在水田裡摸泥鰍摳黃鱔……

沒有聲音,就跟無聲啞劇一樣。

而我卻看得臉色刷的一下就發白。

我沒有像某些撞鬼的人一樣明明撞了鬼還不清楚狀況,而是清楚明白的知道勞資碰上了髒東西!

當時沒有腿軟栽到水田裡,現在想來真是勇氣可嘉,我記得當時我憋著一口氣跟槍打急了兔子一幫迅速躥回了家……

而這事兒明顯不會止於此。

因為在鄉下有老人曾說:能見到鬼的一般都是這些人:天生通靈,陰氣太盛陽氣太弱,還有就是要生大病和將死之人。

其中生病這一項,幾乎就是半條腿跨入鬼門關,不死也得脫三層皮。

我深有體會,因為那天晚上我回家躺床上,早上我老媽敲了半天門我沒動靜,我老爸一急一腳踹破門衝進來,我已經高燒40度人事不知!

我老爸連忙把我送醫院,我老媽火速去找私嬢子,又名神婆,去給我驅鬼!

雙管齊下,等我終於從鬼門關清醒的回到人間,那時勞資的膽子就跟我全身肌肉一般縮水得可怕。

以至於後來,膽子也恢復了不少,可也還是縮水!摔!

所以,學霸搞得那一番雖然不至於比得過撞鬼,但是也嚇得我夠嗆好麼?

別看我後來還能面不改色正常說話反應,那是勞資正在自我修復,盡力不去想啊,摔!

這會兒學霸一遍又一遍的提醒‘那事兒’‘那事兒’,我終於控制不住怒火,扯著嗓子對他吼:“你特麼跟黑幫土匪頭子一樣找了五個壯得像牛的傢伙用麻袋把我從三樓扛死豬一樣拖下來,你特麼是不是以為勞資還得哭著喊著來抱你大腿叫你大哥?勞資就算是學渣,也特麼不是抖M!你要逞威風找誰都行幹嘛找勞資,勞資……咳咳……”

這破嗓子這特麼不識時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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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眼兒裡跟有隻刺蝟滾來滾去,我火冒三丈,牛喘氣兒般一邊咳一邊瞪著學霸。

站我身邊的年輕大哥聽到我聲音,應該是判斷出我嗓子狀況比較嚴重,他拉著我到看診桌前坐下,神色嚴肅。

他對我道:“別說話,你嗓子這情況有些嚴重。”

我一聽尼瑪更上火,若不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