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啊!”
我發誓,事後斷片兒,偶爾腦子靈光想起那個一臉罹患了二十一三體綜合症又名伸舌樣痴呆的我,我就恨不得自己把自己塞回孃胎裡回爐重造。
但那是事後,眼下我是全身請飄飄的,但心情絕對跟打了雞血一般亢奮的,說話做事完全不用大腦,可唯一還可圈可點的是,那一絲模糊又清醒的意思還在垂死掙扎。
我聽到有人嫌棄的說了一聲我全身帶著油煙味外加汗臭味,臭烘烘的跟街上飄香三里的臭豆腐可媲美,我扯著嗓子就吼:“你懂個屁!那是男子漢的氣味!你懂個屁!”
結果那人倒是接話:“男子漢,從來沒見過你這麼要肌肉沒肌肉,要智商沒智商,情商慘不忍睹的男子漢。”
就跟嘲笑女人要屁股沒屁股,要胸沒有胸一樣,我男子漢的自尊瞬間就被那人話中的‘要肌肉沒肌肉’刺激得瞬間飆升到一個G點。
鼓著一口氣將那隻在我耳邊嗡嗡的兩條腿兒還會說話的蚊子拍到一邊,我三下五除二將上半身脫光光,然後逮著那個說風涼話的爪子放在我的腰腹上,以圖證明勞資男子漢的尊嚴!
結果我聽到那人悶笑了一聲,然後嘴上突然被什麼咬了一下,我立馬想起曾經有隻小樹林裡的蚊子叮腫了勞資的嘴唇,害得我不戴口罩不能見人,條件反射就給了那隻又來咬我的蚊子一巴掌,可沒想到腳下踩到了什麼滑溜溜的東西,整個人一滑一翻——
最後一絲意識完全被拖入腦洞中,我怒罵了一句,尼瑪,掉進浴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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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千世界,醉酒的姿態千百種。
我記得哪裡有個漢子喝多了酒,依然清醒無比的對著身邊的妹紙吐著帶禪機的話:“你看我醒著,其實我已經醉了,心醉。”
然後那漢子還正常跟人打招呼嘮嗑,就好似喝醉酒的是他影子,他的肉體依然正常行走在地球上。
我不清楚別人如何,但我對我酒醉後是個什麼熊樣,清楚得不能再清楚,否則也不會平常裝得那麼正經,每逢班級活動,就拿涼白開冒充二鍋頭。
工作原理就跟某個電視劇裡豬八戒喝了酒犯戒就會從人頭變成豬頭差不多,我喝多了酒,尼瑪立刻從地球進入二次元,不僅不老老實實的躺屍,腦子裡還莫名其妙的活躍著不在正常次元的意識。
這舉例說明形象化就是:比如有人拿了一平底鍋對著我,我睜眼看了非得認為那是煎餅。
平底鍋=煎餅……
我想我高中化學老師要是曉得了他的學生如此簡單粗暴的判定兩種不同物質的轉換,一定會手持一把殺豬刀,宰了我這個侮辱化學的學渣。
所以這會兒我明知道自己不大正常,但還是找不出那裡不正常。
因為這會兒我又看到上一次春夢裡那隻彪悍的狐狸精,我暗道這年頭狐狸怎麼都那麼有女王範兒麼。
想想上次那狐狸精那想要一口把我給生吞了勢頭,在看到狐狸精摟著我腰的姿勢後,我終於開始後知後覺我應該考慮的是逃命!
雖然看到美女不狼血沸騰的往上衝是個爺們兒都會對我豎中指說我慫蛋,但尼瑪你試試被美女騎在身上壓在身下反操了有多麼傷男子漢的尊嚴。
別跟我說什麼那是情趣,我直知道我要是被狐狸精給艹了,勞資多半以後見到美女都硬不起來。
只不過,摟著我的狐狸精大概道行已有上千年,我這種小學渣完全不是其對手,抓扯了半天沒反抗出半點兒效果,我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扯開嗓子就要嚎:救命啦……
可是——
狐狸精低頭堵了我的嘴,我來不及嚐嚐狐狸精的唇是個什麼味兒,那狐狸精狡猾的舌頭進鑽入了我的嘴巴隨之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