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司徒進說道:“也好吧,你們畢竟小時候還一起玩兒過呢,你去看看也是好的。小心點吧,不要刺激那個孩子。”
“好。”海默應了之後就去開了司徒飛然的門,又輕輕地把門帶上。屋子裡的人聽到了動靜,立刻站了起來,躲到角落裡,問道:“你是誰?來幹嘛?”
“你呢?你又是誰呢?”海默倒也沒客氣,直接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他們說我叫司徒飛然。”
“他們說?那你覺得自己是誰?”
“我…我不是這裡的人,也不叫司徒飛然,只是我不能告訴你我的名字,這是規矩,姑娘,我不管你是誰,但是我已經嫁人了,所以還請姑娘自重。”
姑娘?嫁人?自重?海默忽的睜開眼睛,坐起來,問道:“你知道朝日?”
“你也知道?這裡的人沒有知道朝日的?姑娘怎麼會知道的?”
“你姓什麼?”海默有些急切的問。
“這個…”
“罷了,我問你,你可認識孟林諾?”見他一臉為難,海默只好換了一種問法。
“你知道我?你是誰?”
海默愣在當場,他說的是“我”?這是不是意味著諾還活著,就活在自己身邊?雖然換了一個身份,但是從此以後再也不會分離了?反應過來的海默看了看他,發現司徒飛然正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於是奔到他懷裡死死地抱住他,司徒飛然慌亂的想要推開他,海默說道:“諾,三年來思之如狂,現在還要推開心兒嗎?”司徒飛然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動作卻遲滯了,他還沒有辦法適應懷裡這個矮自己一頭的人是自己妻主的事實,過了一分鐘,這個人才終於反應過來,問道:“你是心兒?邵棘心?”
“不然還有那個心兒啊?我的諾也會變笨?”
“心兒,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好矮哦。”比了比身高,諾問道。
“不是我矮,是你太高了!至於我的樣子,我本來就是這樣的。”海默170cm,但是司徒飛然看起來有187、188的樣子。
“什麼叫本來?”飛然一臉好奇寶寶的表情。
“就是在去朝日之前咯?怎麼跟你說呢?大概就是我得了重病,然後靈魂出竅了,出竅之後跑到了朝日,成了那裡的五公主,現在靈魂又回來了。”
“重病?嚴重嗎?”
“當時是嚴重的,不過現在沒事了。”
“那我是怎麼回事?我好像是死了,現在是附在別人身上嗎?”
“應該可以這麼說。”
飛然撅了撅嘴,一臉鬱悶得說:“唉,也不知道這身子乾不乾淨。”聽得海默笑得前仰後合,在現代,一個男人在擔心自己身體乾不乾淨,這還真是好笑呢。飛然瞅了瞅笑的快抽風的女人,又問道:“為什麼我會來這裡?”
“因為玉佩吧?我從不知道那個玉佩還有這樣的用處,不過我醒過來的時候身上多了一個刺青,我一瞅,發現是玉佩的樣子,估計你也會有的。來,我帶你找個鏡子看一看。”牽著飛然的手,帶他去了屋裡的衛生間,指了指鏡子,讓他自己脫衣服看看。海默就要出去了。
飛然馬上拉住她,問道:“你要去哪裡?”又指了指鏡子,問道:“這個真的是鏡子?鏡子這麼清楚?好可怕。還有,我好想洗澡,可是這裡都沒有浴桶的。”
“你要脫衣服照鏡子,我回避咯?你要是想洗澡,我一會兒教你。”
“心兒…”飛然拽了拽自己的衣角。
“怎麼啦?”
“是不是這副身子不乾淨?所以心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