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曾經在危險的地區待過,經歷過危險的時刻。他一向能夠感覺到危險的來臨,也嗅得到危險的氣味。現在他就感覺到了,某個人正在某個地方用槍瞄著他。可是為什麼呢?因為什麼呢?就他所知,他沒礙著別人的事呀!他想不明白。
他回到公寓,從地上拾起郵件。沒什麼特別的,只有幾份帳單和一本《救生艇》雜誌。他把帳單扔到桌上,拆開《救生艇》的包裝袋。這是他時常訂閱的雜誌。他漫不經心地翻閱著雜誌,仍然沉浸在剛才的思緒之中。突然,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有什麼東西被人用膠帶粘在了兩頁之間。他仔細一看,發現那正是他的護照,有人用這種出乎意料的方式將護照還給了他。他把護照拆下來,翻開內頁,最近一次的入境簽章是倫敦的希斯羅機場,日期是昨天。她用他的護照安全抵達了倫敦,而且選擇用這種方式把護照還給他。她現在在哪裡呢?他很想知道。
他不知道是否還會再見到她。她究竟是誰?去了哪裡?為什麼?這就好像在劇場裡等待第二幕戲開始。可是,他感覺第一幕好像還沒有上演。他看到了什麼呢?也許只是一個老套的開場吧。一個姑娘突發奇想,把自己打扮成男人,然後未引起任何懷疑,順利透過了希斯羅機場的海關,消失在倫敦的人海中。不,他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這讓他有些惱火。可是,為什麼,他想,為什麼想再見到她呢?她並不是很好看,也沒什麼特別的。不,這也不盡然。她身上有某些東西,或者是她這個人本身吸引了他。否則,在沒有特別遊說和公開誘惑的情況下,她怎麼能僅憑一句簡單的請求就將他的心捕獲,做了她想讓他做的事情呢。其實她只是暗示了這種要求,而並沒有直接說出來,但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因為她瞭解人性,並且在他身上看到願意冒險去幫助別人的天性。而他也的確冒了點兒風險,斯塔福德·奈伊爵士心想。她可以在啤酒裡放進任何東西,如果她願意,他也可能陳屍在法蘭克福候機室的一個角落裡。如果她精通藥劑,毫無疑問,她一定有這方面的知識,他的死因可能會被認為是因為高原反應或者加壓困難等原因,導致心臟病發作。唉,他怎麼會這麼想呢?他不可能再見到她了,而這讓他心神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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