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靜寧城一個秦家有這樣的膽子?背後沒人支援,李月白是不信的。
伏在長案上的人,許是長久沒有曬過太陽的緣故,一個個面色蒼白見到李月白等人下來後,呆愣許久才停下手中的動作。似乎他們也意外,金標竟然會來這裡。
金標更是大聲罵道:“好啊!你們竟然在此做此等事情,來啊……全都給我抓起來!”
隨後,金標道就裝模作樣抓起這些人審理了案子。他身邊那位師爺則隨身拿起筆記錄了起來。
約莫一刻鐘後。
金標從師爺手裡接過審問的記錄卷宗笑著對李月白和黃逵道:“二位。看來事情很明瞭……最近女子失蹤一就是秦家做的。你們二位可以回京城去覆命了。”
“覆命?金大人。眼前秦家的事情,和女子失蹤這是兩碼事吧?秦家是用人皮在制燈,但有什麼具體的證據可以證明是秦家人殺了那些女子?”
李月白看向金標問道。
“秦家的事和女子失蹤的事都是扒人皮。只需這其中在上報的時候,稍微修飾一下就能把兩件事情變成一件事情。”金標笑著說道。
頓了頓金標又對李月白和黃逵道:“二位,也希望你們能理解我一下。女子失蹤這案子不破,我的仕途就要就此終結了!還望二位可憐可憐我!也請二位放心,這事情我會辦的妥當,二位只管拿著卷宗去覆命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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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我們不說出去,誰又能知道這一件事情,其實是兩件事情呢?我這也是為二位考慮啊!好讓你們也好交差。”
他說的真切,似乎真的是在為李月白和黃逵考慮。
“那意思說,秦家暗樓的事情金大人早就知道了?剛才外面搞那麼大動靜,就是給百姓看的?”
李月白緩緩說道。
金標沒有言語,算是預設了這邊事情。
“那我可以理解為這女子失蹤一案,金大人準備和稀泥糊弄過去。”
黃逵摩挲著許些鬍子茬的下巴,直言直語說道。
金標一改糊塗,雙眼中透出一股精明道:“和稀泥沒什麼不好。和的好會裝糊塗,這也是一種本事。何況這次的和稀泥,對二位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要是真的和稀泥。我倒是樂意交金大人這麼個朋友,可問題是金大人不能拿我和我兄弟當槍使,當你的墊腳石!”
李月白嘴角揚起說道。
頓了頓她又道:“秦家敢拉來流民的屍體發這樣一筆不義之財,說明他們背後有人。如果我們把事情上報神灼衛,勢必會引起秦家背後人的注意。我和我兄弟就是人微言輕之人如何有膽子去對上大人物?這不就是讓我們去捅婁子嗎?”
反倒是金標,把矛盾轉移到李月白和黃逵身上了,讓秦家背後大人物把目光放在他們身上。他自己則圓滿解決了女子失蹤一事順利調任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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