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自在,整天朕……朕……朕的,真不如說一句老子自在!還是說老子舒服!就不如現在……老子我就很自在!哈哈哈哈哈!”
李月白酒量是比趙徹要大上許多的。
她知道死了姐姐的趙徹必定是很難受的,她不言語,就這麼聽著趙徹胡言亂語。
並且她還深以為然的贊同道:“說老子……的確比說朕自在!朕這個詞太束縛人了。”
“就是……李姑娘也這麼認為嗎?哈哈哈哈哈!”
這一刻趙徹似乎真的放開了自己,變回了當年的吉祥,不用顧忌一切。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將一碗碗酒喝下。
眼見半壇酒喝下,趙徹似乎才想起什麼一樣道:“我說……李姑娘,你來的時候再帶點下酒菜就對了!”
“確實,這怪我了。”
一身素衣白裙的李月白笑著搖了搖頭。
這會的她酒意稍稍上了頭,雖然腦袋還清醒的很,但臉頰上染來一層紅暈。她微微一笑,兩個酒窩顯現,本就精緻的容顏變得更加動人。
趙徹看著這一幕,微微有些發愣。
一瞬間,他似乎覺得不需要誰能下酒菜,甚至不需要再喝酒,或許兩個人就這麼幹巴巴的坐著也沒什麼。
但到底他已經過了不再年少的年紀。知道有些事情,便也知道想想,永遠不可能是現實的。
,!
有些界限非要硬著去突破,那可能連朋友都沒得做。
想到這裡,趙徹有些釋然。
興許,作為朋友,以後能有機會坐在一起喝喝酒也是好的。如今日這般,他已經極為滿足了。
想到這裡,他端起酒對著李月白笑道:“謝謝。”
李月白似乎從他的笑容中也看出了什麼一樣,笑道:“沒什麼的。”
這一夜,御書房之外的侍衛總能從外面聽到些皇帝趙徹奇怪的言語。
比如什麼“老子不做了皇帝了”,“老子早看這些鳥世家不爽了”,“老子就是老子……老子天下第一”……
侍衛們都是趙徹的貼身護衛,且只聽劍首羿道成調遣。
侍衛們聽到這些言語,也是面露奇怪之色面面相覷起來:
“我們陛下這是,在跟人喝酒呢?你有看到有人進去過嗎?”
“沒有。沒看見……”
“陛下這到底是怎麼了?”
也不知何時,劍師羿道成出現對著侍衛們緩緩道:“今日……你們便當什麼都沒有聽見吧。”
不用羿道成說,他們自然也是不敢言語的。若是讓陛下知道,他們到處胡亂言語亂嚼舌根,必定不會給他們好果子吃。
御書房內,當遠處地方露出一抹魚肚白時。
趴在案牘上的萬興帝趙徹悠悠醒了過來。
他揉了揉有些發暈的腦袋,隱約記得昨夜好像是自己先醉過去的。
但御書房內,卻有著些許殘香,似乎李月白也才剛剛離開。
“真是……像做了個夢一樣。”
趙徹有些感慨。
這一夜清醒之後,他便馬上就要做回皇帝的身份。
御書房外,有太監前來稟告道:
“陛下,幾位娘娘都在外面候著呢。”
“朕知道了,讓她們就繼續候著吧。朕,要回看幾天前批過的摺子。”
趙徹重新恢復成了那幅喜怒不形於色的模樣。
……
十一月的季節。
京城迎來了又一次的大雪。
李月白早已見怪不怪。
但今年不一樣的是,即便是下著雪也依舊有百姓自發的為長公主趙萱弔唁。一些女兒家,也拋開俗世的觀念,化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