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說道。
隨後,骨無奇像是扔破布娃娃一樣將穆麗給扔到地上,並且用麻繩將她給牢牢捆結實!讓她絲毫都動彈不得。
一眾山匪聞言,一個個面露猥瑣吆喝道:
“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以前我們是玩過不少女人。可這種玩法還是第一次。”
“金午是吧!睜大你的眼睛看著!老子要當第一個!”
“我來第二個!”
“金午……要不要最後你再來?哈哈哈哈哈哈!”
……
“金大哥!”
倒在地上的少女穆麗此刻還是對金午抱有一絲幻想,依舊相信著他。
她在期待,他能撿起地上那把刀!能過來救他。哪怕最後救不了她,他們死在一塊也沒什麼。
至少他肯這麼做,也就證明阿爹不是他所殺!
“我……我……我……”
金午捂著耳朵,似乎並不想聽到那些不堪入目的挑釁聲音。
他更不敢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他跪在地上,把頭低點更低然後抓起土放在自己腦袋上,似乎想要把自己埋在土裡逃避這一切。
“對了!有件事實我還要告訴你……你這位金大哥和我們可是老朋友了!以前的時候就常帶一些落單的南蠻人賣給我們做奴隸。等我們把人再賣到中原後,再和他三七分。我還記得上次我們在都夢關見面的時候,他在勾欄裡對著其他女人在床上,可是厲害的很吶。”
,!
黝黑漢子對著穆麗說道。
頓了頓他又道:“他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懦夫!怎麼可能來救你……你信不信我就是把刀給他,然後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他都不敢砍!”
說著,黝黑漢子走到金午面前蹲下下然後撿起刀放到金午手裡,把刀架在脖子上然後開口道:“喂!敢不敢砍老子一刀!”
“敢不敢砍老子一刀?金午!老子問你,敢不敢砍我?”
黝黑漢子說著,還一口唾沫淬到了金午臉上。
金午先是瞪大了眼睛惡狠狠看向黝黑漢子,然後咣噹一聲手中的刀落在了地上。
隨後他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跪在地上哭了起來道:“大頭領!我求求你們了……你們別逼我了!我……我什麼也不要了!我只想下山!我就像留下我這條命!”
“哈哈哈哈哈……穆麗是吧?你聽見了,你這情郎就想自己活!可不管你的死活!”
“不錯不錯!這跪著倒比狗還溫順!”
“哈哈哈哈!你不如改名叫金長毛算了,明明像個狗,怎麼有個人的名字!”
一眾山匪對著金午嘲笑道。
金午則哭的泣不成聲。
他知道,就在剛剛那一刻他不止拋棄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還拋棄了自己的尊嚴。
不過也就在此時。
一個身形單薄的少年卻是走到眾山匪面前,拿起剛剛掉在地上的刀開口道:“我來和你們比!你們想要欺負她!除非先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少年眼神炯炯看向穆麗。正是白念隙。
一直都顯得很冷淡的骨無奇像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有趣!真是有趣!身高几尺的尚且是個懦夫,倒是你這三寸丁是個真漢子!好……我可以饒你不死!也可以放了這個女人,讓你和她一起下山。”
說著他手一招,捆在穆麗身上的身子似是有靈一般,似蛇一般從她身上脫落然後回到了骨無奇身上。
這個結果任誰都沒有想到。
金午看到骨無奇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分明多了幾分戲謔和嘲笑。
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骨無奇給擺了一道。又或者剛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