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活,對著父母落井下石。還有夫妻之間,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還有甚者,一個家大劫之時竟然還在為分祖上財產,吵的不可開交。彷彿家產大過天下的一切,大過眼前的大劫。
諸多人未必能體會南蠻禍事所產生的影響。甚至他們沒有這個概念,人就是麻木的。
“人也懂趨利避害!諸多讓也會清楚南蠻禍事之後帶來的影響……總之。我將這件事情擴散出去也有自己的私心,目的就是在於動搖鎮北王城和永珍帝手下人的軍心。”李月白回道。
空空道人聞言點頭笑了笑。
隨後他緩緩道:“李丫頭,你只管離去吧!這京城……若出了亂子,那作亂者也得先從在下的屍體上踏過去!”
李月白聞言向他和羿道成行了一禮,和眾人就此離去。
空空道人則是盯著她的背影,對著老友羿道成道:“不過眼下這時局的變化也的確令人意外。這個節骨眼上,永珍帝和那位鎮北老王爺的做法令人寒心,但也不意外。可我最想不明白的是,是鎮北王城那位師爺的做法……”
“董鼎言嗎?”
羿道成開口。
空空道人點了點頭。顯然,他們二人都是認識董鼎言的。
空空道人繼續道:“過去問以為這位董鼎言會阻止這位鎮北老王爺煉化龍脈。可是他沒有……並且一致默許老王爺做後來那些和朝廷作對的荒唐事。也雖然他沒有對朝廷出手,但也依舊沒有阻止老王爺。如此不作為……他有配做鎮北王城的師爺嗎?”
,!
羿道成點了點頭。
那位董鼎言也是湊舊唐活下來的人,以前同樣深明大義!怎麼現在就成了一個愚忠之人呢?
而幾乎也就在李月白前腳剛走不久。
後腳董鼎言和羿道成準備回京城的時候,京城外官道出現了一個身披蓑衣,牽制一頭小毛驢的中年男子。
眼下的季節,並不是多雨的季節。
所以這位中年男子的裝束,自然就引起了人的注意。
而來者正就是那位師爺董鼎言。
他看到城門口立著的空空道人和羿道成也是有些意外。
“二位,許久不見了。”
董鼎言主動開口,聲音算不上熱切,像極了平常和人打招呼。但其實越是朋友,才會越會用這種簡單平調的語氣。
“董師爺啊……是好久不見了。”空空道人點了點頭。
到了這裡,他語氣平淡聽不出什麼。可突然的一句:“你來做什麼?”
就顯得和董鼎言有些生分了。
“我來做說客。”
“做誰說客,那位鎮北老王爺?”
空空道人是個直來直往的性子,他帶著幾分嘲諷的語氣對著董鼎言說道。
董鼎言沒有回答,算是預設了這個說法然後緩緩繼續道:“幽州十二神作亂。害得幽州百姓流離失所。我來向朝廷求助。”
“這種說法未免過於冠冕堂皇了吧?你們鎮北王城無故作亂,那麼幽州百姓能安穩嗎?過去鎮北老王爺鎮守幽州,的確令人敬佩!可現在他的做法……和那位永珍老皇帝有什麼做法?”
空空道人說道。
董鼎言沒有言語。
空空道人則是拔出了一把通體白色,且染著白色幽火的骨劍。此劍名為幽骨,過去他曾轉贈給李月白,後來李月白還給了他徒弟趙徹。
趙徹死後……這把劍又兜兜轉轉回到了他的手中。
這把劍……對他的意義不一樣。
他開口道:“行了……道爺不想和你耍嘴皮子了!這樣吧,你我打一架!你贏了,你對朝廷提的條件我都接著。現在那位一化帝也是我的徒弟!我多少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