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這是田木頭家那個老二?”
“他……他這個禍害不是死了嗎?怎麼還活著!”
“是啊!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還活著啊!不是都說他已經死了!他怎麼還活著?”
眾人看著籬笆牆外,臉上有著刀疤的青年,臉上的神色並不怎麼好看。
對於田喜娃的這個二兒子田輕舟。眾人實在是沒法喜歡起來。或者說,他家這個二兒子自小時候開始,就不怎麼學好,將他送去私塾,他不好好唸書,卻是整天捉弄私塾先生。
後來再長大一些,聽說他加入了縣城裡的幫派,成天隔三差五打架。每次見他,不是一身酒氣,就是被人打的鼻青臉腫。
因為如此,村裡人幾乎沒人喜歡他。
甚至有段時間,可能是這田青舟在外面惹了禍,每天都有人來到村子裡找他。來找他的些人大多都是混混,這就使得村子不得安寧,田青舟在村子的名聲也更差了。
這讓村子裡幾乎沒有人喜歡他。
但也由於田青舟常年在外混跡,這也使得村子裡的人都很怕他。
而幾年前不知從哪兒盛傳訊息說,田青州在外被人打死了……
至少在村民眼中很長一段時間,田青州也沒出現過。眾人便都當他死了。可現在,他卻以著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李月白和黃奎也在打量著,站在村子口上的那個青年。
見那青年臉有刀疤,裸露在外的面板上還紋有一條青龍,一身痞氣。尤其是渾身都是刀傷……怎麼看都不像好人。
若說他才是仙羅教主輪迴封印所化,李月白都是相信的。
此刻,田青舟一雙眼睛掃過一眾村民,最終落在了田莊二兒子的身上。
“我問你話呢?啞巴了!用兄弟的命換來的前程,你安心嗎?”
田青舟看向了田莊二兒子。
後者神色立刻緊張了起來,先前的威風一掃而光,轉而支支吾吾道:“田青舟!你胡說什麼,你是那賊人幫派行路幫青龍堂堂主……我是官!”
“你是官?你是什麼狗屁官!你要當官,你問問那死了的十來號兄弟,他們同意嗎?”
田青舟冷笑了起來。
說話間,他就像一頭狼一般,迅猛向著田莊二兒子撲了過來,單手將後者給提起,另外一隻手抓起腰間的匕首就要往田莊二兒子身上捅去!
“輕舟!輕舟!有什麼不能好好說嘛?你這是要做什麼……哎!有什麼和叔好好說!”田莊開口說道。
他連忙護在了自己二兒子身邊。
這一幕驚動的村子人一時之間都手忙腳亂起來,有人起了議論:
“這田木頭的二兒子還真是不學好啊!這回來就要殺人啊!果然,小時候不學好,長大了也不是好東西!”
“噓!小點聲!萬一被這壞種聽到,要殺我們怎麼辦?”
“我說你們,別長舌婦一樣碎碎唸了!田木頭這二兒子小時候是皮一點,可正真欺負過誰家了?你們說話要憑良心啊!倒是田莊這二兒子,還說不得真做什麼虧心事了。”
村民們倒也不是全說田輕舟的不是,也有理智一些的人,打算知道事情全貌後再做評價。
“青舟!青舟!”田莊眼見田青舟還是要殺人,連忙對著田喜娃道:“喜娃哥!我們都是一個田家,一個本家啊!您看看……總不能就看著青舟殺了我娃兒吧?”
對於眼前發生的這檔子事情,李月白和黃奎沒有看到全貌,也不過多去做評價。
“木老大,田喜娃這二兒子一點都不像他啊。”
“確實如此。”
李月白對著黃奎點了點頭。
也就在說話的同時,李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