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一副心有餘悸的口氣。
“你媽媽不在旁邊了吧?”
“不在了。”
“好嚇人呀。問的我都不知道怎麼辦。”
“睡的好嗎?”
“嗯。老公,冰哥打電話來了呢。”
“我來接你。”
“不要啦,不順路,我來找你!”
的確繞路太遠,陳依也就沒有堅持。“直接到xx有限公司大門口,我在那等你。”
掛了電話,陳母就沉眉冷眼的緊緊盯著他審問道“不在屋裡吃飯是不是?”
“同學生日。”
“編!明明是約了那個女娃子。你們不在一個學校咋認得的?”
“小學同學跟她一個學校。”
陳依說完開門就走。陳母的聲音關上門仍舊傳了出來。
“你要是敢做壞事我不打死你!”
下了樓,陳依在路邊等蕭樂時抬頭朝家裡窗戶看了眼,果然見到急忙退開窗戶邊的陳母身影。
等了十來分鐘,蕭樂坐的計程車終於到了。陳依上車前又看眼家裡窗戶,窗簾邊分明躲著陳母那張窺看的臉。
“老公在看什麼呢?”
“我媽想偷偷看看你什麼樣呢,要不要下車站那滿足她的好奇心?”
蕭樂嚇了一跳似的把身子一縮,遠離車窗邊。“老公別嚇我!”
計程車駛遠,蕭樂的驚慌才消除。
“老公,你媽媽好可怕……”
“還行。算蠻開明的。”陳依說罷又問道“怎樣?哪天來我家玩會……”
沒說完蕭樂就連忙擺手搖頭。“別別別!饒了我吧,想著就可怕!……你怎麼不怕父母知道的?”
“有什麼好怕?再說這種事情一個屋簷下不可能瞞得過去,早晚知道。”
蕭樂低頭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有勇氣。“以後再說吧好不好?現在真的不敢……”
“那就以後再說。”
冰哥的家裡跟陳依想像的完全不同,就在那棟樓旁邊不遠的地方,三層的水泥房,無論內外都跟金碧輝煌這詞沾不上邊,如果不是一應電視錄影機等等電器俱全,陳依就會覺得像是回到家鄉農村的老屋。
冰哥的母親顯得黑瘦,身子骨也單薄矮小,也許是曾經生活積勞的緣故,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大很多。冰哥的父親衣著跟普通人也沒有多大區別,光鮮程度甚至不如陳父及其身邊的同事朋友。
看起來也很老,但精神很好,說話的嗓門比較大,總伴隨著朗聲大笑。蕭樂路上就說冰哥的父親比較好玩,事實上也如此。對於陳依和蕭樂這種年紀談戀愛十分理所當然,偶爾還會開他們玩笑,完全當作成年人看待。
讓陳依完全沒有在同學家裡面對長者時那種拘謹和束縛。
那天在最後緊要關頭出現的一行年輕人也來了,開始顯得有些拘謹,對冰哥的父親似乎有些敬畏。漸漸也因為冰哥父親的隨和言舉感染,放開了言談。
吃到中途時,冰哥的父親乘著酒興忽然要跟大家打賭。
“你們信不信我空手能停住吊扇轉動?”
眾人都抬頭看那有些年代卻轉動飛快的風扇,明顯都不相信。
“關電源當然可以。”
“胡說!既然打賭怎麼會搞這種沒勁的歪門邪道?”
眾人聽著更不信,連冰哥都有些吃驚疑惑的抬頭盯著飛轉的吊扇,似乎也不知道他父親能有什麼辦法做到。
陳依琢磨了半天,暗覺莫非攻擊吊扇中間的圓盤?卻也拿不準,只覺得除此之外實在沒道理能辦到。
“都不信是不是?好,我們就打賭!如果我辦到了,王冰小雅,陳依小樂就親個嘴親熱親熱,其它沒女朋友或者沒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