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聞言看了眼張華明,隨即堆起笑容,低聲說道:“這位小姐息怒,那幾位客人也是付了錢吃飯的,我們酒樓總不好將之拒之『門』外。”
“我不管,總之我看到他們我就吃不下飯,今天要麼你將他們趕出去,要麼我將你們酒樓拆了。”劉燕一臉蠻不講理地說道。
那小二見到這行人要鬧事,臉上笑容收容,繼而冷聲說道:“幾位客人要是來吃飯,小店隨時歡迎,但是想要來鬧事,我們香滿樓能夠在滄琅鎮立足,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啪!”
一聲脆響,小二頓時捂著臉倒在地上,張華明看去,原來是那年輕人竟是不由分說地打了一巴掌。
那小二也是有些茫然,他沒想到這些人說動手就動手,此時他捂著的半邊年正高高腫起,嘴角還流著一絲鮮血。
年輕人滿臉嘲諷地看著小二,隨即說道:“哼!不過是個破酒樓有什麼好囂張的。別說你香滿樓,就是那利美城的雲中盟人在這,我也照打不誤。”香滿樓的掌櫃也是注意到這些事情,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急忙說道:“幾位客人這是做什麼,是否小店有什麼招待不周的。”
“你就是這裡的掌櫃?”年輕男子淡淡地瞥了眼,冷聲說道。
“在下正是飄香樓的掌櫃,鄙人姓秦。”那秦掌櫃說道。年輕男子指了指張華明,說道:“你來得正好,這兩個傢伙待在這裡吃飯,我師妹看了不高興,你快將他們趕走。”這時,秦掌櫃已經從小兒口中知道先前的事情,此刻聞言,不由皺著眉頭,詢問道:“不知幾位是?”
“我們是誰於這件豐有何關係?”劉燕眉頭一挑,不忿地說道。
那秦掌櫃仔細打量了一番,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繼而冷笑道:“原來是凌霄閣的朋友,失敬失敬。”年輕男子見被人認出身份,也沒有感到詫異,而是繼續說道:“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還不照做,莫不是要等我拆了你的酒樓,你才肯動手?”
“好大的口氣,這裡是滄琅鎮,什麼時候凌霄閣也要『插』上一腳。”秦掌櫃冷笑說道。年輕男子囂張地抱著雙臂,說道:“區區一個滄琅鎮的酒樓掌櫃也敢這麼囂張,真是不知死活,別惹老子不高興,否則直接拆了你這地盤。”
“那也得先問問我們滄琅堡的堡主是否點頭同意了。”秦掌櫃一改先前在張華明面前膽小怕事的模樣,中氣十足的反駁道。
“哈哈,還滄琅堡堡主。別以為我們不知道滄琅堡堡主今rì已經被人殺的灰灰湮滅,差點連渣都不剩,整個滄琅堡死傷無數,你居然還妄想滄琅堡會保護你們,你是在做白rì夢吧。”年輕男子朗聲大笑道。
此刻,秦掌櫃心中頗為猶豫,雖然香滿樓一貫秉承來者是客,不論身份的原則,但這一切都源於有滄琅堡的保護,現在滄琅堡差點被人屠盡的事情已經到處傳開,滄琅堡在百姓中的威信降低到了極點,誰也不知道滄琅堡是否還有能力保護滄琅鎮。
而且他隱隱可以看的出,這四個人似乎根本就是故意來找事的,如若此刻不按照這些人的吩咐來做,只怕他們會藉機挑事。
但如若自己真的按照他們所說將人趕走,豈不是說明滄琅鎮的人怕了他們這些外來者,一旦如此做,只怕自己將很難在滄琅鎮立足。
再者說,若是張華明有那麼容易趕走的話,他早就把他趕走了,更何況等一下還有楊明帶著一幫兄弟要來這裡找事,自己已經夠心煩的了,孰料現在還來一批,這***都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倒黴起來,就禍不單行。
而一旁一直未曾言語的張華明,聽完幾人的談話,也是大致明白了經過,原來這些傢伙不過是藉機生事,他們只不過是無辜受鼻連面已。
只是,張華明又怎麼會怕了這些無人問津的小勢力,被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