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徹的臉色依然很沉,“我立刻派人去查。”
“恩,要秘密進行,不要打草驚蛇。”
職業兇手往往很自負,並不會害怕面對警察,也沒有打草驚蛇一說。尉柏言如是說,是因為他覺得藏匿在這家酒店的殺手不止他一人。如果真的攪擾了一群有組織的蛇,恐怕死的就不只是幾個人了。
“有什麼訊息,立刻通知我。我還有事,先走了。”尉柏言說這些話的時候,已經走到了門口。他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後,臉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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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珍妮弗這一巴掌打得不輕,洛燁磊只覺得左臉火辣辣的疼。他用拇指抹了一下嘴角的血,仍留有血跡的嘴角微微上揚著。
“我說過,不要再打我的主意!你聽不懂人話嗎?”珍妮弗有些氣惱,她拿出紙巾狠狠的擦著唇。
“只擦唇嗎?舌頭怎麼辦?”洛燁磊斜靠在牆上,嘴角掛著壞笑。
“割了是不是更方便?”珍妮弗從腰間掏出一把軍工刀,下一刻卻架到了洛燁磊的脖子上。
洛燁磊的眸光閃過一絲驚訝,但只是一瞬,便被笑意替代。他又向珍妮弗的方向挪了挪,刀刃劃過面板,鮮血在其上游離,“求之不得。”
珍妮弗雙眼微眯,“你以為我下不去手?”
“那你就動手給我看!立刻,馬上!”
珍妮弗能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臉上,如果此刻她真的割破了他的動脈。他也不是死在她手裡的第一個人。只是不知為什麼,這一次,她真的下不去手,她甚至不敢迎上他的目光。目光偏移間,手腕處傳來一絲痛楚。軍工刀“哐啷”一聲落了地,她再一次被人揉入懷中。
“J。”洛燁磊的聲音有些沙啞,低沉而魅惑。
陌生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珍妮弗想掙脫,卻發現無濟於事。細密的吻落在她的鎖骨上,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為之顫抖。
“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有一天,你會只屬於我一個人。”洛燁磊說完這些話,絲毫不給珍妮弗喘息的機會,低頭堵上了她的唇。
珍妮弗只覺得自己像是陷入了大海,不停的下沉,下沉,最後連掙扎都失去了力氣。
洛燁磊吻得盡情,懷中的人也軟綿綿的,內心的渴望猶如洪水猛獸般,連呼吸都變得不穩。他猛
然放開珍妮弗的唇,面前的人白皙的臉頰都泛著紅暈,豐盈的唇被吻得有些腫,反而更加誘人。
兩人的呼吸紊亂交雜,下一刻,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朝屋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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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爾斯進來時,虞伊研正握著一杯咖啡站在陽臺上。素面朝天,長髮隨意的掖在耳後,鬆垮的白色襯衣配上淡藍色牛仔褲,這樣的她更多了幾分甜美。他走近了,從背後一把抱住她。懷中的人卻狠狠一僵,下一刻,冰涼的手撫上他的,輕輕推開。
“Shirley……”
“查爾斯……”虞伊研轉回身,抬起頭迎上他驚訝的目光,白皙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我們在中國的時候,你叫我什麼?”
查爾斯的雙眸變得很深邃,表情有那麼一瞬的凝滯,下一刻,他薄唇微啟,“小魚。”
“查爾斯,你遲疑了,你不是他。”她的雙眸中隱隱有淚光,“那麼我呢?我是誰?”
查爾斯並不想辯解,在內心深處,他從不想騙她。但又無法開口告訴她事實。一時間,雙方陷入深深的沉默中。
她微垂下頭,修長的食指在杯沿上輕輕划著,“查爾斯,知道為什麼我喝咖啡不喜歡加東西嗎?”
查爾斯看著她淡漠的表情,內心的某一隅在隱隱作痛,“為什麼?”
她抬起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