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殘酷的懲罰——炸牛糞!每每查爾斯看著埃利奧特一身牛糞回家,都會捏著鼻子怒喝他去洗澡。然後禁止他和IT來往一段時間,大多數是一週。但實際情況就是……不到五天,埃利奧特就又一身牛糞跑了回來。那段時間,他們兩人的浴缸……真的慘不忍睹。
後來,查爾斯派埃利奧特先去中國為虞伊研鋪路,IT自然是跟著來了。中國大上海可沒那麼多牛糞給他們炸,所以就改成了……扮乞丐在地鐵最擁擠的時候賣唱一小時。
“埃利奧特,今天的地鐵站你去定了!三帶一!”IT一臉得意的甩出四張牌。
埃利奧特臉色一沉,心想,這下完了!之前把炸彈都甩出去了,現在不知道翻了多少倍了!可偏偏他現在手裡只有一套龍!正猶豫間電話響了。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鬥地主呢!”埃利奧特將電話夾在肩頭,不耐煩的說道。
“Damn it!(混蛋)”埃利奧特臉色一沉,結束通話電話,把牌一摔,“不玩了!不玩了!”
IT一看埃利奧特起身有些懵了,嬉皮笑臉的問道:“怎麼了?什麼事能耽誤你鬥地主?”
埃利奧特眸色很沉,淡淡的說道:“大事。”
IT自然會意,也站起身,衝一旁的大塊頭說道:“Ben,你送董欣瑤回家。”
“老公,你這是要去幹嘛?這就丟下我不管了嗎?”董欣瑤有些不明所以,依然撒嬌道。
“別鬧,我真的有事,晚些再去找你。”埃利奧特安慰了她幾句,轉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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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停在虞伊研家樓下。她推開門下了車,把外套脫下來遞給尉柏言。
“今天晚上……真的謝謝你。”她頓了頓,“那我先走了。”
她轉回身,走了幾步,卻聽見了關車門的聲音。隨後腳步聲靠近,再後來,一個修長的身影闖入視線。
“你不走?”她驚訝的看著他邁開長腿走過去,同回自己家一樣自然平靜。
“現在還不是時候。”他一臉淡然,把手中的塑膠袋微微抬起,晃了晃,另一隻手插在褲兜中。
“我自己來就好。”虞伊研囧了,快走幾步,伸手想要奪過他手中的東西。
誰知他就那樣正大光明的移開手,將另一隻手放在她眼前,“你誤會了,我說的是我還有傷,自己擦不到。”
她看了眼他手臂上的擦傷,旋即雙手疊置胸前,一臉無奈的看著他,“傷在左手臂,怎麼會擦不到?”
“你知道,我慣用左手。”尉柏言丟下這句話,也不看她,轉身走進了樓道,“幾樓?”
虞伊研嘆了口氣,跟了上去,“五樓。”
看來他今天是準備無賴到底了,她還真的不能奈他何。
推開門,虞伊研從鞋櫃裡拿出一雙粉紅色的女士拖鞋,放在他面前。看著他彆扭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這裡只有女士拖鞋。”
“沒事。”尉柏言看著拖鞋上扎著蝴蝶結的Hello Kitty,有些遲疑。最終還是脫下鞋,把腳伸了進去。
虞伊研一瘸一拐的在前面走著,半天也沒走出多遠。快走到茶几那時,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左手臂,攙著她走到沙發邊。待她坐好,他在她面前蹲了下來,輕輕抬起了她的左腳,放在茶几上。
“不留疤,你難受?”尉柏言擰開瓶蓋,一副很專注的樣子,似乎這句話並不是出自他的口。
“剛才是……”虞伊研正想反駁,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模糊間,腳心傳來一陣刺痛。她翻過身,看到了蹲在一旁的他。五年前,也是他蹲下為她擦藥。為了不驚醒她,那般簡單的工作,他整整做了一個小時。如今他再一次這樣做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