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這個吧,不會有人懷疑的,這是勾兌過的蜜桃汁,帶著酒味兒但並不是酒。”
裴成祖的體貼鄭之南自然沒有拒絕,他對酒這個東西沒多討厭但也沒多喜歡,但他唯一不喜歡的就是不喜歡醉酒的感覺,所以欣然接過果汁,順便對裴成祖表達謝意。
“謝謝你”說話的時候故意裝出一臉感激的表情,然後笑得坦然,語氣調侃道:“你比嗓子的主人還操心。”
鄭之南的“無心之語”讓裴成祖又是一怔,他忽然迷茫起來,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擔心主人才格外擔心他喝酒破壞了他美好的嗓音,還是因為太過在意嗓音的質量而做出這一切。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後,鄭之南已經喝了兩杯蜜桃汁,加上之前也喝了兩杯紅酒,他對旁邊的裴成祖說:“我去趟洗手間,一會兒就回來。”
剛剛那個問題只困擾了裴成祖一會兒,他沒琢磨明白,但他想當然的覺得兩種原因都有吧,畢竟鄭之南是他的朋友,加上他也的確在意他的嗓子,所以他沒有否認自己的內心,承認兩種都在意,在意嗓子的同時,也擔心他喝醉。
裴成祖聞言點點頭。
“你去吧,帶上手機,有事兒可以發簡訊。”
“好的。”
鄭之南拿著手機起身走出會場大門,來到走廊一側的廁所,人滿為患,鄭之南不得不乘電梯去樓上的廁所。
到了樓上後,人的確少了一些,但還是有,怕引起騷動,鄭之南直接按了更上面幾層,走出來後這裡幾乎看不到有人走動。
意外是在他上完廁所洗完手正在擦手的時候發生的。
有人走進來,他本來以為對方是普通人,看了一眼,然後就看到對方手裡拿著一塊布,他下意識想給靠過來的這人一個過肩摔,但是想想可能劇情走到這裡就是要他受點波折,也就沒伸出手去反擊,讓對方得逞,將他弄的渾身無力,眼睛也變得沉重。
是誰忽然要這麼對他?
施意?
總覺得按照施意的人設,他是不可能犯這種愚蠢的錯誤。
範青逸,他現在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就算他想做,徐琪都不會答應他犯這種蠢事情。
只是還不及他想下去,就徹底的昏了過去。
在他昏過去之前,一個念頭劃過他的腦海——希望我的猶豫不是個錯誤的選擇。
等他再次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一個人半跪在床上,正在解他的衣服釦子。
油頭粉面的一個公子哥,一看衣著和手上戴的就知道是有錢人,年齡看起來不大,但也不小,估計有個30來歲,甚至能看到一點肚腩的形狀,同時鄭之南可以肯定他沒有見過對方,因為藥效的緣故,他雖然醒了過來,但身體還是沒有力氣,動動手指頭都費力,更別說推開對方了。
對方瞭解藥效,看到鄭之南醒過來也沒有覺得有什麼,還調笑著說:“寶貝兒,一會兒讓我疼疼你,一定讓你爽翻天。”說完露出個淫/笑,完全是教科書級別的淫/笑,很噁心。
說完後把他襯衣的最後一粒釦子解開了,光滑白皙緊緻的上身袒露在人前,不僅如此,對方還上手撫摸,讓鄭之南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給噁心的,但對方摸了兩下就鬆開了,這並沒有人讓鄭之南放鬆心情,以為你對方笑呵呵的拿起桌子上的水杯,還有一粒紅色的藥丸,當著鄭之南的面他把藥丸丟進了水杯裡。
藥丸在水杯中迅速溶解,水迅速變成了粉紅色,他把鄭之南的上半身抱起來,用枕頭墊在他的身後,然後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手拿著杯子將粉水灌進他的嘴巴里。
鄭之南想掙扎,因為他不知道對方給他喝得是什麼,但他別說掙扎了,連合上嘴都做不到,只能唔唔的表示抗拒。
那人邊喂鄭之南,撒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