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他們倆相愛多年了似的,更變態了。
等洗完澡換了衣服,遊馳霸道的摟住鄭之南的腰,和他一起下樓吃飯,下樓的時候,有傭人進去收拾房間,訓練有素,不言不語的幹活。
說是摟腰,其實鄭之南幾乎都沒什麼力氣了,應該叫遊馳半扶著鄭之南去樓下用餐。
鄭之南是真的餓了,也不管這是在別人家,也不管旁邊坐著的是一條大尾巴狼,只想吃飽,吃飽了腦袋才能清醒點。
結果吃完了之後鄭之南沒有清醒點,反倒非常想趴在某個地方睡一會兒。
當遊馳起身去洗手間的時候,鄭之南緊繃的神經瞬間鬆懈了下來,慢慢的趴在了餐桌上睡著了,側臉的肉被壓出來了一點,閉上眼睛的鄭之南沒有了那種刻意表現出來的有錢公子哥的跋扈和油膩。
遊馳從洗手間回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幅畫面。
沒有油膩感,也沒有壓抑著的不滿,只有一個安靜的不像人渣的人渣。
遊馳越觀察鄭之南就越覺得這個人真是奇妙,閉上眼睛和睜開眼睛完全是兩個人。
當時他在車裡往外看,看到路燈下抽菸的鄭之南時,想的是,這孩子還挺惹眼的,沒想到查完資訊,出乎意料,竟然看走了眼。
壞事兒幹了不少,也糟蹋了不少人,別的和這些事兒比起來完全不值得一提。
本來當時看外表和散發出來的氣質,以為是個不屑幹這種下流手段的人,可資料上卻顯示上高中就開始玩這套了,真沒想到竟然幹了這麼多下流事兒,這是第一次遊馳看走了眼。
但他並不覺得讓人惋惜,反倒更加興奮了。
因為這樣的話,他就可以肆無忌憚對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還不用同情他。
反正這些事情他都對別人做過了,那些人可比他這個渣滓無辜乾淨多了。
所以遊馳對鄭之南做了那麼多事兒都不覺得過分。
徐亞掛了電話就開車離開了。
徐亞本身也是個自私自利的狠人,只是沒上位者那麼狠,主要是沒有那麼大權利跟人家比狠,徐亞最看重的是自己的生意,其次才是外甥,然後其他人他就更無所謂了。
他姐去世後,他唯一剩下能在意兩眼的就是這個外甥,但外甥和自己的生意比起來又稍微排後了一點,所以知道鄭之南還有口氣,徐亞慢慢放下鄭之南,哼著歌回了自己的地盤。
他原以為要好幾天才能開業,沒想到那些找茬的人當天晚上就消失無蹤了。
這讓徐亞越發覺得,把鄭之南從國外叫回來帶到遊家去認錯是個明智的選擇。
那句給鄭之南找最好的醫院,徐亞可沒開玩笑,他是真的覺得對方最起碼得打斷外甥一條腿,這都是輕的。
像一般有人招惹他,他都是叫人挑斷手筋腳勁扔到馬路牙子上任他自生自滅。
所以三天後,聽說鄭之南從遊家回來了,看到他完好無損,只是臉白了一點的時候,一臉的震驚。
“你沒事兒吧?!”徐亞把煙叼嘴裡,開始摸鄭之南的胳膊,去拍他的腿。
啪啪啪,勁兒還挺大。
好好的,都沒斷。
不可能啊,遊家那大少爺可不好惹,外甥都把他的人給上了,能讓他完好無損的出來?難不成住三天就真的只是住幾天?
鄭之南推開徐亞,揉著太陽穴說:“我沒事兒,就是有點累,想睡一會兒。”
在那樣的地方,緊繃著神經,可不就累嘛,徐亞擺擺手說:“行吧,你去睡吧,你沒事兒就好,那我就回去了。”
是徐亞交代鄭之南家裡的傭人,等鄭之南迴來就給他打電話,結果來了後發現嘛事兒沒有,只好又稀裡糊塗的回去了。
雖然對於鄭之南的事